端安然:“樹太直太高了,曾經想爬上去爬不了。”
“……”端無語。
端靈巧頭:“端不會怪哥哥的。”
“你這小孩。”青河哭笑不得。
“難怪看著不當,”青河皺眉,把端抱了過來看它的傷勢,外邊看起來還好,青河握住它的腳腕,對端笑道:“哥哥小時騎馬也常摔著,正骨的時候很痛,但是哥哥信賴你能忍住。”
“辛苦你了。”青河臉上帶笑,卻眼神冰冷:“在人間你得重視身份辨彆,我讓你坐,你便不能站著,微生大將軍。”
端顫抖著聲音道:“我冇有眼淚,哭不出來。”
“有點難,實在不必我脫手,它的事情我會安排好,你隻要讓它到老仙就行了。”微生常流看著小小的鳳凰獸,有點獵奇如果冇有他乾預,本該屬於它的時運現在在哪呢?都是玄機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端有它本身的奧妙,它不說,我瞭解。”
“蓮子好甜好香真好吃。”端高興道。
“你隻是冇有法力罷了,不要思疑本身究竟是不是鳳凰,也不要思疑本身的才氣。”
“哎呀。”莫非胸骨也斷了?俄然非常痛!
青河在一旁閒閒地看書,見它生龍活虎模樣,笑著放下書:“我的祖宗,你可算醒了,再不醒,母親就要掉眼淚了。”
“真可惜,流眼淚是件很痛快的事情。”青河用心逗它,“一邊流眼淚一邊念一段咒,你心中的慾望就會在不久後實現。”
溫馨的屋內,窗外綠意怏然,太陽西斜,樹影橫照在窗戶上。
“瞥見了。”青河將被子給端重新蓋歸去,“你能破嗎?”
青河瞧見他,手指指著一邊的坐榻表示他坐:“現在這時如何有空下山?”
青河卻道:“母親不必,端是鳳凰獸,這點燒不會有事。”
“母親這竹園我隻要夏天時候才喜好。”青河道,“端兒殿中那棵梧桐我看著也不錯,昨日去的時候見那棵樹遮天蔽日的,樹乾青直,樹葉美好,甚是標緻。”
青河笑道:“你那棵是高得過分,我也爬不上。”
端終究高鼓起來,易宮人已經將馬牽了出來,端接過繩索,對珍珠道:“我們出去了。”
端剛想說我能忍住,隻聽骨頭咯噠兩聲,疼痛如同一條火蛇從腳底直鑽心腦,痛上加痛,那感受非同平常,痛得隻剩吸氣不見吐氣,想喊都喊不出聲,最後差點衝口而出的叫聲被硬生生咬在牙齒間。
“把你的珍珠牽上,回了家冇那麼拘束,哥哥帶你去郊區遛馬去。”
皇妃見端過來拜見,喜得直阿彌陀佛地念,齊宮人也跟著歡樂,扶著皇妃在菩薩麵前起來,道:“娘娘唸的經靈了。”
“我也騙你的。”端鬆開手道。
端心下一緊,被人看破設法讓它惶恐,但是恰好他安撫得方纔好,端又有點感激。
皇妃道:“要學習法力還不是難事,不薑是姑國的皇室仙派,約莫你再長大一些,皇上便會讓你去修仙。”
“要哭便哭,哥哥又不會笑話你。”
傷?皇妃不解:“進府時好好的,如何會受傷呢?”
一陣清冷劈麵而來。
“皇爺要返來用膳?”皇妃似有不信,“他不是比來忙著幫兩位小王籌辦婚事嗎?”
那一片竹葉青綠得方纔好,沁民氣脾,間中有涼亭假山,流水茶花,避暑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