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撩著裙襬從一狹小僻處出來。

“有你也不曉得，傻乎乎的，上午我和耳博圖見過，他的意義是這邊邊道救濟完，就結集回幷州，估摸著還要幾日，就算時候到了，你也不消歸去了，在這兒沉著沉著。”

青河沉著臉，眼睛盯著低垂腦袋的端，苗條手指在石桌上敲出煩躁的節拍。

端冷不丁被敲了下額頭，瞪青河一眼，捂著敲疼的處所道：“甚麼妻妾的，那慶勇將軍見我在裡邊就是妻妾了？不能是mm了？”

端扯謊點頭：“冇有。”

青河笑一笑，半真半假道：“恰是因為你太可駭，我纔出此下策，十足不怪我，現在一看反而被你現撿了個便宜――又是權又是人，真真的好處都落你身上，你纔是最後的贏家。”

端縮縮脖子。

青河無法地笑：“吝嗇鬼，記仇到現在，我但是好不輕易擺脫了那些老古玩偷空過來的。”

“確切不成思議，”端漸漸飲掉杯中酒，“偶然像一場夢，真怕醒來一場忙活，空歡樂。”

“說我不在，不曉得去了那裡，晚些時候再讓他過來。”

“我當時被五河困了兩年，兩年後五河跟我說了一些當時產生的事，你猜的冇錯，‘公戶端’確切上位了，固然是個傀儡，但是你還是猜對了，並且這個傀儡是五河照著我的模樣捏出來的。”

端昂首想了想：“我敬你……”

青河氣得一時說不出話，好久才恨罵道：“公戶端！”

“你歸去更像甚麼話！”

端不放心再提一句：“說好的啊，我要回幷州的。”

做好會被罵的心機籌辦的端還是生生被嚇一跳，她冇見過青河發怒的模樣，此時看他神采，怕得心驚肉跳，神采煞白。她特長帕擦擦盜汗強自平靜，雖怕態度卻未讓步，看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青河道：“你是翎灰將軍，但現在這邊道也算有你的份，所謂江山易打不易守，你如果經常不在邊道露麵，這邊道也輪不到你來發言。”

“好吧，按你的說法，我等著你放那一撲滅燒，然後呢，作為城主李義的我就會叫人毀滅了它，然後冇你甚麼事，冇我甚麼事，更冇幷州甚麼事。”

小小年紀就討情，青河打量端一眼，冷哼一聲。

端沉吟思考。

“如何？”青河問。

“剛纔嚇到你了，這杯我向你賠罪。”青河先乾爲敬。

“睜眼說瞎話，拿這點來誇我冇用，你說脫胎換骨我不敢當。”端起家道，“我去耳博圖將軍麵前露露臉，白階在賣力善後的事，我想一同看看。”

端不敢吭聲地低垂著腦袋。

青河聽了這番話，冇有奇特，道：“找五河幫手風險很大，她可不會老誠懇實聽我說話，但是正因為她老是不按常理出牌，不講究邏輯，偶然可鑽的空子也很多。”見端不是很明白的模樣，青河舉個例子說，“比如你這一部分，她雖遵循我唆使將你變成女的，但是我冇讓她將你變成成年模樣，現在……”

青河苦笑道：“曉得慶勇將軍來找我甚麼事嗎？他說他熟諳你，你底子不是甚麼神的後代，是幷州府的一名妻妾，要我將你繩之以法。我隻能打著哈哈一帶而過，但他可冇那麼好亂來，現在來找必定還是提這件事。”

聽到有一個恭敬的腳步聲，端隻好先躲避，她在邊道是高高在上的神的頭銜，呈現在後山不太適合，青河戴好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