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兩個月前見過隰明那一次以後,我再冇有見過他。
但是我卻連抬起手指都做不到。
我將紙條合上,躺了歸去。閉上了眼睛。
我曉得,我的餬口又能夠持續了。
這些日子,我逐步想清楚了。本來也冇有甚麼實實在在的證據能夠來證明宿世的事情。畢竟,我的影象不在了。就憑之前的那一段幻景,確切不是甚麼能夠定性的實錘。
時候就這麼一點一滴流逝著。轉眼就到夏季了。
我日日都做火燒孤兒院的夢。夢裡還如之前一樣,我冇體例擺脫,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隻能一遍又一遍在腦海裡加深那一張張的笑容。
我現在好悔怨那傷敵一千,本身還剩二百。我俄然想到一句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若當時冇有催動血玉,現在會如何?
隻是他不明白,這一次,我支出統統代價也不會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