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嚴子穆一撩衣服下襬,也跪了下來,“師父,師妹現在內傷深重,真要懲罰,統統都在徒兒身上。”
長汀臉熱情跳,內心暗忖,等身子養好了,非得好好補綴這個小冒煙兒一頓不成!
“那老龍吃緊跟去,不就是怕老鳳將來失的太多,想幫他分擔些麼。”元始天尊不覺得然的笑著看向了棋盤,“來來來,他們忙他們的,我們忙我們的。”
“她們現在在藥畦,你不要過分哀思了。”安瀾按住她,開口安撫。
“大師兄,你也一點都不怪我嗎?”長汀伸手扯住了嚴子穆的衣袖,眼淚在眼眶裡不住的打轉。
嚴子穆也微微皺眉,心下一陣煩惱,這會兒已體味到了塵煙那咳嗽的意義。
安瀾無懼的瞟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道:“尊主如果然故意,就該本身去君子苑看望我師妹,哪有女孩子上趕著的!”
床前站著的是安瀾與塵煙,書桌旁站著的任如風與嚴子穆,唯獨不見房間的仆人。
太上老君歎了口氣,無法點頭。
“我娘和小妹呢?”長汀咬牙忍淚,掙紮著要起家。
不止嚴子穆麵露難色,蟬聯如風也扯動了一下鬍子,扭頭看向了窗外,假裝甚麼都冇聽到。
離恨天上,重燁神君神情陰沉。
嚴子穆皺眉,麵露不忍之色,向床前走了兩步。
這個情求的,真是多此一舉!
長汀推開塵煙與安瀾,忍痛跪在了地上,“師父,是徒兒棍騙了你,棍騙了大師,現在師父不管是殺是剮,徒兒都甘心領受。”
見安瀾還要向前禁止,嚴子穆忙一個淩厲的眼神殺了疇昔,安瀾訕訕作罷。
塵煙的不普通,讓長汀很不風俗,皺眉道:“你們還是叫我長汀吧。”
塵煙一變態態,殷勤的忙回道:“主子把你從無憂園抱返來後,就跟章神醫在外頭說話呢。”
安瀾的臉一黑,悔怨不迭。
長汀哈腰,肋骨被扯到,痛的盜汗直流、渾身顫栗,但她還是緊咬牙關,恭恭敬敬的伏下身子,給任如風磕了個頭,“徒兒謝師父。”
安瀾的眼睛哭的紅腫,見長汀睜眼,忙把臉湊到了她的麵前,“小師弟,你醒了?”
長汀一想起雲幽,內心就儘是愧責、憐惜。
雲幽看著那雙茶色的眼眸,目光變得越來越迷離,聲氣也越來越弱,“為甚麼……你老是那麼的哀傷……今後……必然要開高興心的……”
安瀾趕快伸臂去攙她,起家間,她看向了塵煙,“尊主呢?”
嚴子穆悄悄歎了口氣,不善言辭的衝她搖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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