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寒腳下頓停,而後就又忿忿大步直走,“妒忌就妒忌,用得著脫手嗎?甘願信那些女人的話,就是不肯信朕的!”
她留了手劄,心想那男人就算再活力,都不至於難為她們五個。
花慕寒一記冷厲眸光甩來,他當即噤若寒蟬。
花慕寒看著她渾身是水的跪坐在那邊,強壓下心頭肝火,走到衣架那邊扯過乾帕子,沉臉走向她,“先把身材、頭髮擦乾再說。不要隨隨便便聽彆人胡說八道。”
出了雲棲彆院,花慕寒在那幽長的巷子裡悶頭直走。
他抬步向前,目露疼惜,“長汀,你是不是……”
就在他又要向前時,長汀已抱過了被子,跪坐在床上衝著他一通狂吼,“從今今後,你再不是我的花慕寒!我此生當代都不肯再見到你!”
固然那枕頭砸的不疼,可一貫高貴慣了的花慕寒何曾受過此等吵架。
屋門被從內裡狠狠踹開,院子裡的幾人嘩啦啦跪了一地。
地上都是沐浴水,花慕寒冇留意,重重仰倒在地。
她出了房門後,緊貼著房簷下的暗影,悄無聲氣迅捷非常的就到了北牆那邊的幾株梧桐樹下。
“大騙子!大騙子!”長汀邊嘶吼邊用力推向他。
子時已過,全部雲棲彆院裡冇有一絲一毫的聲響。
她曉得,四周那些暗衛都是絕頂妙手。
塵煙急倉促衝嵐月丟了個眼色,而後就小跑著追了出去。
花慕寒已然燃燒的肝火,再度騰但是起。
他一躍起家,吼怒道:“你莫非就冇騙過我嗎?!”
幸虧有夜明珠的亮光,讓長汀統統都停止的非常順利。
獨一刺眼的就是她懷裡抱著的小飛白,可小飛白靈巧的很,共同的縮在她的衣袖下一動不動一聲不響。
※※※
她換上了一件藏藍色男裝,腰懸青霜,小腿上彆著匕首,連個承擔都冇拿,在桌上倉促留了兩封手劄,就向外間走去。
他把手裡的帕子往浴桶裡一丟,重重甩袖,大步流星的向門外走去。
她不會去和他們硬碰硬,隻要順利躲開他們的視野,分開雲棲彆院就算勝利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