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馨跟著我的目光,也看向了宮燈,她細細地看著宮燈裡跳動的燈芯,她笑了,笑得有些苦楚,苦楚而果斷。
我冇法答覆本身的題目,我有些恍忽。
凝馨迷惑道:“那是甚麼?”
我道:“但這就像是飲鴆止渴。”
凝馨愣了半晌,一副如夢初醒般的模樣,緩緩地站起了身,輕聲問道:“大人的話問完了嗎?”
他的形象在我的腦海中越來越來清楚,我感受的到,我熟諳他,我體味他。
可現在看來,恐怕我纔是阿誰傷害情敵。
“為了甚麼?”
一個隨時會想起統統,然後毀滅統統的傷害情敵。
我問道:“那麼你又如何能肯定他所謂的迴應也是發自至心,而不是哄人的花言巧語?”
這是我最後給她的包管。
凝馨端方了坐姿,雙手訂交,看上去仍然有些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