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塵,你有話要跟我說?”安妃見四周無人,便也懶得做戲,直接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下,然後開口問著。
“啟稟太後孃娘,皇上叮嚀主子將賀禮送到慈安宮,該如何措置,還請太後孃娘示下。”
“母後對逸王妃和沈側妃可至心疼得緊,就連她們送的賀禮也要放在跟前,捨不得收進庫房裡,倒是叫我們姐妹幾個妒忌了。”顧嫚如笑著說道。
“娘娘美意,玉鉤莫敢不從。”沐清塵點點頭,便和安妃一起,去了怡景宮。
太後如此說著,臉上堆滿了笑意,話裡儘是一個長輩對小輩的慈愛,讓上麵坐著的一眾夫人蜜斯對她心生佩服。
為免三國使臣收支宮門多有不便,蕭淩叮嚀蕭逸領著三國使臣在宮中四周逛逛,由大內總管寺人秦喜作陪,隨後去風竹殿稍作安息,待到晚一些,再到養心殿插手宮宴。
“錦顏,握瑜,你們也待在這裡。”清塵見狀,便也將陪侍的兩人留在寢宮門口,本身跟著安妃走了出來。
“你到底都曉得甚麼?”安妃看著沐清塵,低低的問著。
沐清塵還是沉默不語,因為聶心瑤的話,太後定然已經對她起疑,但太後並冇有當著世人的麵詰責她的意義,那麼她就樂的假裝啞巴,並不參與世人的說話,反而是將安妃的神采儘收眼底。
“沈三蜜斯的琴技高超,很有太後孃娘當年的風采。”下首坐著的一名命婦開口說著。
“母後,您當著碧婷的麵說這個,看她羞的臉都紅了。”沈碧環偶爾插話,逗太後高興。
“這丫頭比哀家年青的時候彈得好,也多虧她母親教誨有方。”太後被拍馬屁,顯得非常歡暢。
蕭淩即位以後,曾下旨大肆補葺凝月各宮,她本來覺得蕭淩隻是籌算一朝天子一朝臣,將宮殿補葺,也算寄意著有個好的開端,可她卻冇有想到,蕭淩竟在阿誰時候,就在為封妃做籌辦。
“你們幾個都在宮裡,哀家想見你們,不時都能見到,逸王妃和沈側妃進宮一趟不輕易,你這丫頭還不準我留件物什在身邊當作念想?更何況,她們兩個送來的東西,可比那些個夜明珠、血珊瑚有效多了。也可貴逸王妃故意,曉得哀家向來禮佛,便給哀家送來了白玉觀音像,真是個彆貼的好孩子。”
歌舞既罷,蕭淩叮嚀養心殿設晚宴,正式為太後道賀壽辰,趁便與三國使臣交換,以期四國之間達到戰役友愛,兵戈止息。
沐清塵見狀,再次開口:“皇上是個甚麼樣的人,異姓侯冇少跟娘娘說吧?娘娘想必比我這個異國公主更加清楚,皇上心機難測,狐疑頗重,寧肯錯殺也不成放過。愛本無罪,可娘娘本日此舉,莫不是想害了本身,害了樓將軍?更何況,娘娘在宮裡的任務還冇有完成,如何都不能半途而廢吧?”
“不知沈三蜜斯可許了人家?如果冇有,臣婦倒想托個大,為沈三蜜斯說個媒。”劉夫人說著,高低將沈碧婷打量了一番,彷彿非常對勁。
“安妃娘娘,不知玉鉤是否有幸與娘娘同遊?”沐清塵叫住了有些心神不寧的羅依依,如此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