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還是仁慈了些,不過如許也夠了。”清塵聽完蕭逸的話,如有所思地點點頭,說著。
“莫非不是嗎?你聰明過人,智計無雙,自向來到凝月國,一舉一動都帶著極強的目標,到處針對當今聖上,母子相疑,謀算皇嗣,教唆民氣,無一不是在將皇上墮入伶仃無援的地步。”蕭逸瞭然地說道,“你的目標,是皇上的龍椅,而這張龍椅卻不是為你本身求的,因為你的眼中,對它冇有佔有慾。”
“也很多虧了你供應的動靜,另有親手繡的萬壽被纔是,不然我的打算哪有這麼快實現?”清塵說著。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蕭逸,你不當皇上還真是可惜了。”清塵說道,“實在你比蕭淩更合適成為一個帝王,蕭淩或許有帝王的野心和狠戾,但是卻冇有帝王該有的心胸天下和悲憫百姓。”
“有何不成?你若成為帝王,我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後,母範天下,如許的光榮,不是天底下統統的女子夢寐以求的嗎?我也是個女人,當然也不例外。”清塵說道。
清塵讓握瑜將抄好的佛經清算起來放在一邊,以作今後去積雲寺上香的時候供奉之用,本身才又拿動手邊的閒書看了起來。
太後壽宴距今已稀有日,沈媛不知沈碧寧已經洞悉了她心中的奧妙,在萬壽被上動了手腳,因思念段鴻而對浸泡了紫迷魅的萬壽被愛不釋手。幾日下來,毒入骨髓,再見到段鴻,自是難以按捺心中的巴望和情/欲。
“太後與輔國將軍行動輕易,皇大將太後囚禁在慈安宮,不準任何人探視,輔國將軍罷官奪職,降為兵士,持續去漠北為國效力,永久不得回京,即便戰死疆場,棺槨也不得運送回京。”蕭逸冷冷地開口,“至於輔國將軍府世人,隨段鴻一起發配邊陲,放逐塞外。”
“本宮前次去了一趟積雲寺,見寺中香火鼎盛,香客來往不斷,乃是求神拜佛的最好去處,本宮想著他日有空再去上幾柱暗香,不知沈側妃有冇有興趣,與本宮同業?”清塵一邊說著,一邊在紙上寫下了佛偈的最後一個字。
“太後現在算是毀了,王妃接下來籌算如何辦?”沈碧寧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