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公先是被異姓侯拳打,現在又被蕭逸的內力震傷,早已經被嚇破了膽,顫抖著雙腿,不敢再開口說話。昔日再天星皇宮的時候,他仗著本身是沐清玨身邊的人,仗勢欺人,橫行霸道慣了,卻健忘了,這並不是他能夠橫著走的處所。
“樓將軍,你這是要乾甚麼?”異姓侯皺眉,問著。
兩人商定了打算,清塵便分開了蕭逸的院子,去了天星國兵士的駐地,免得那杜公公又亂嚼舌根,一向到樓惜玉派人去抓蕭逸的時候,清塵和蕭逸兩人,都冇有再見麵。
異姓侯聽這寺人直呼蕭逸的名字,不由得怒從中起,幾個箭步便衝到樓惜玉的身邊,將杜公公從樓惜玉的身後扯了出來,一拳打在杜公公的臉上,讓杜公公頓時掉了兩顆牙。
終是到了沐清玨規定的刻日,樓惜玉並冇有想出甚麼萬全之策,就連羅依依,在前次和他對話以後,也不見了蹤跡,他覺得羅依依回了異姓侯府,礙於沐清玨的眼線,被困在內裡,卻不知阿誰對他用情至深的女人,早就單身一人去了天星,為他護著他的家人。
而一向冇有作聲的樓惜玉看著麵前這一幕,看著麵前神采還是慘白的蕭逸,心中駭然。就算受了重傷,他脫手仍然是這麼淩厲果斷,毫不躊躇,蕭逸的武功……究竟高到甚麼境地?
羅沛文雖是武將,但也並非甚麼都不懂,樓惜玉話裡的意義,他刹時明白。
“羅女人,這塊令牌你先拿著,到了天星國,去找一家名叫東來客的酒館,把這個令牌給酒館的老闆看,他會曉得如何做。”蕭逸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枚毫不起眼的竹製令牌,遞給羅依依。
“侯爺,切莫忘了,您現在已經是天星國的臣民,您的皇上,是天星國的承安帝,不是永寧新帝。”樓惜玉再次提示異姓侯這個究竟。
“我大抵今晚就會趁著夜色分開,另有三天,你們也要從南郡解纜,但願到時候,統統都來得及。”羅依依深吸一口氣,如此說著,又和清塵再籌議了幾句,這才轉成分開。
蕭逸眯著眼睛,看著說話的杜公公,俄然間脫手,兩指間彈出一道淩厲的內力,打在杜公公的身上,便讓那杜公公踉蹌著後退幾步,口中再次噴出鮮血。
“看來,我們也該籌辦了,即便真的遵循羅女人所說的,那也不能毫無籌辦纔是。”蕭逸說著,便叫來趙旭,遵循打算叮嚀下去。
一行人到了異姓侯府,樓惜玉帶著精兵前來的動靜瞬息間便轟動了異姓侯,他領著人出來一看,卻見樓惜玉毫不躊躇地走向蕭逸的院子。
“放心吧,好歹我也是異姓侯的女兒,羅晉的mm,就算再如何不濟,我也不會給父兄丟臉。”羅依依接過令牌,好生收著,然後說著,眼中迸收回果斷的光。
“不勞公公操心,本將自會給皇上一個交代。”樓惜玉冷冷的看了杜公公一眼,而後朗聲開口,“來人,隨本將去定遠侯府!”
“樓惜玉!”異姓侯被樓惜玉的話堵住,竟然一時候無話可說,畢竟樓惜玉所說的統統都是究竟。
“樓將軍,朕已經等好久了。”蕭逸瞥見樓惜玉,如此開口說著,目光從杜公公的身上不經意間掃過,帶著一絲寒光。
“你……”杜公公怒不成遏,想要持續對羅沛文呼嘯,卻見羅沛文再次舉起拳頭,心下一駭,剩下的話頓時嚥了下去,瑟縮著持續躲到樓惜玉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