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罪,這是皇上的叮嚀,說任何人都不見,主子不敢妄言。”秦喜對峙著說道。
“娘娘放心,奴婢進宮之前,在江湖上好歹還熟諳幾個信得過的朋友,此事交給他們去辦,絕對安妥。”文琴點點頭,一臉必定地說著。
“你們有甚麼好體例?”顧嫚如一聽文琴和葉夕的話,便如同沉湎在水中的人看到了一塊浮木,抓著兩人的袖子,便開口問著。
“主子給淑妃娘娘存候——”秦喜瞥見顧嫚如,便走過來見禮。
砰——
葉夕在一旁聽著,心中固然震驚,可麵上不動聲色,隻是低下頭,將眸中神采掩住,腦海中卻在思慮著,如何將這個動靜通報給沐清塵曉得。皇上祭天是多麼首要的事情,文琴的打算大膽至極,稍有不慎便會弄巧成拙,說不定,沐清塵能夠操縱此次機遇,做點甚麼。
“皇上……這……”
“不可,不能讓她這麼對勁,本宮要去求皇上,本宮幫了皇上這麼多次,皇上對本宮總另有些情分在,本宮就不信,皇上不會竄改主張,對哥哥從輕發落。”顧嫚如想著方纔沈碧環的態度,當即起家,朝著內裡走去。
“娘娘,請恕奴婢多嘴,為今之計,最首要的,就是忍。”葉夕看著如許的顧嫚如,開口說道,“將軍隻是罷官奪職,並冇有丟了性命,就另有東山複興的機遇,娘娘臨時由著皇貴妃放肆,到時候自有她的惡果。”
“啟稟娘娘,皇上和兵部尚書正在議事,不宜召見。”秦喜躬身說道。
“娘娘,葉夕說的冇錯,現在千謀萬算,不如一個忍字來的安妥。”文琴也跟著開口,“南疆的事情,是將軍做錯了,不是娘娘做錯了,皇上隻是將娘娘禁足,可見皇上心中還是念著娘娘,隻要娘娘在皇上心中職位不失,將軍在疆場再建功績,那麼統統都另有機遇。”
“誰讓你出去的?出去。”蕭淩見顧嫚如突入,神采沉鬱,冷冷喝道。
“如何辦?哥哥犯下大錯,現在被貶,皇上罰我禁足在紫煙宮,我甚麼都做不了,隻能任由沈碧環阿誰賤人騎在我頭上!”顧嫚如口中喃喃,眼中儘是不甘心。
桌子上上等的茶壺也被顧嫚如掃落在地上,收回一聲脆響,讓文琴和葉夕麵麵相覷。
“忍?你冇看到她之前那股放肆的態度,你讓本宮如何忍?現在本宮被禁足,她更要看笑話了!”顧嫚如狠狠地說著。
見顧嫚如還是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樣,蕭淩俄然間有些火大,腦海中不由自主地便回想起當年和葉傾城並肩作戰的時候,不管他說甚麼,傾城總能明白他的心機,並且將此中的利弊闡發地一清二楚,乃至舉一反三,將他冇有想到的事情也一併考慮全麵。
“娘娘,禁足一個月,剛好就到了八月,遵循凝月國的端方,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皇上會帶領後宮妃嬪和朝臣去乾坤台祭天,娘娘可在這一個月以內,替皇上用心謄寫祭天時所需求的經文,為皇上祈福,皇上看了天然會明白娘孃的情意。”葉夕開口說著,“娘娘可曾記得,奴婢善於仿照人的筆跡,如果娘娘感覺煩累,此事可交由奴婢代庖。”
“皇上,哥哥與南疆攝政王締盟,也是為了凝月國啊。一旦南疆攝政王即位,必然會念及凝月國和哥哥互助之情,對皇上戴德戴德,對凝月國昂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