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折煞奴婢了,奴婢千萬不敢……”嚴嬤嬤當即惶恐地說著。
很久以後,清塵笑了,纔再次開口問道:“你想如何做?”
“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自從公主殿下出嫁今後,皇後孃娘每日為公主殿下祈福,但願公主殿下在異國他鄉能夠過得順心快意。”嚴嬤嬤說道,“奴婢方纔那番話,也是不肯公主殿下曲解皇後孃孃的意義,形成娘娘和公主殿下之間姑嫂的失和。”
清塵的態度不成謂不放肆,彷彿一點麵子也不給,鐘婉瑜看著麵前的清塵,心中暗自煩惱。
“甚麼罪名跟我有乾係嗎?我是天星國的公主,就算你是皇後,你也冇有體例治我的罪。你是皇族,莫非我就不是?莫非你還想誅我九族?那敢情好,連你本身一塊兒算在內,都殺了吧。”清塵雲淡風輕地說著,彷彿對如許的罪名涓滴不在乎。
“我曉得你惹不起,不然我也不會在思慮再三過後挑選以如許的體例跟你見麵,我跟你攤牌,就是因為我曉得甚麼都瞞不過你。”鐘婉瑜說道,“皇妹,之前是皇嫂做的不對,但是不管你跟你皇兄之間有甚麼,皇嫂現在都不想連累出去。”
當嚴嬤嬤回身的刹時,清塵就不由自主地笑了。
沐清塵連天星國的皇上都敢廢了,又有甚麼是她不敢的?所謂的罪名和端方,在沐清塵的眼中恐怕連糞土都不如。不過,幸虧沐清塵當時廢了沐清玨的時候,隻是用了個假的來代替,並冇有直接取而代之,成為天星國的女皇,不然現在的天星國,那裡另有她鐘婉瑜的容身之地?
“沐清塵,你不要太放肆!你明天既然進了未央宮,就不要想著安然無恙地走出去!”鐘婉瑜吼怒著,然後朝著身邊的嚴嬤嬤叮嚀,“嚴嬤嬤,出去傳本宮號令,禦林軍全皇宮戒嚴,不準沐清塵走出去一步。”
她還將清塵當作出嫁前阿誰天真到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在後宮中任由她揉搓。但是現在看來,沐清塵明顯已經不是當初的模樣,不過三年時候,她便已經性子大改,雖不說變得臉孔全非,但已經不是鐘婉瑜能夠把握得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