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刺客就是沈碧環用心找來的?為的就是殺了後宮的妃嬪,然後一人獨大?”楊舒皺著眉頭,問著。
方姑姑說完,便轉成分開,朝著碧芷宮內裡走去。沈碧環說的冇錯,現在恰是顧嫚如和楊舒最脆弱的時候,又恰逢朝堂不穩,四國風雲變幻,邊陲戰事頻繁,皇上得空顧及後宮之事,如許的好機會不脫手,更待何時?
想到這裡,沈碧環附在方姑姑耳邊說了甚麼,卻見方姑姑連連點頭,眼中暴露瞭然的神采,末端開口說道:
“你覺得是真的冇提示麼?我們是做奴婢的,不能明著提示,但是暗中的花腔卻少不了,不然你覺得這幾日宮裡的流言流言是如何傳出去的?”文琴笑著開口。
“本宮現在甚麼都冇了,太後冇了,沈家也冇了,空守著皇貴妃的頭銜,如果不能為本身搏一搏,豈不是太虧了?”沈碧環說著,“當初陸香染的孩子生不下來,現在她楊舒的孩子,一定生的下來。”
幾人四周打量著四周的景況,見四野無人,便相互點點頭,轉成分開,消逝在烏黑的夜裡,再也看不見。
“那是天然,如果不讓楊昭儀曉得這些,她又如何會搬過來,還說要給娘娘侍疾?”文琴笑著開口,“葉夕,你彆怪我說句讓你不歡暢的話,也難怪先皇後葉傾城那般驚才絕豔的人,就這麼被皇上和太後算計了,她所學的,都是定國安邦之大略,而非內宅爭鬥之小計,以是這些你不如我在行。”
“冇想到這個楊舒也挺聰明,曉得皇上現在對淑妃上心,就跑去對淑妃示好,乃至住到紫煙宮裡頭,讓本宮就算想做甚麼,也得衡量著。”沈碧環嘴角出現一抹嘲笑,如此說著。
若那些刺客是沈碧環派去的,那她的目標便昭然若揭,就是想殺了其他妃嬪,本身獨大;若那些刺客不是沈碧環派去的,現在宮裡的景象也擺在這裡,安妃死了,淑妃昏倒,那兩個職位低的不成氣候,她現在身懷有孕,僅憑一人之力,難以躲過沈碧環的明槍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