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傳來的非常觸感讓羅晉有半晌愣神,倒是稍縱即逝,因為明月已經藉著他手上的力道起家,微微施禮:
以他們心中認知的逸王妃,絕對不是第一種。
顛末元掌櫃的一通解釋,加上羅晉的證明,那兩個保衛並冇有說甚麼,便將元掌櫃和他的主子放了出來。
密道中的燭火搖搖擺曳,閃動著星星點點的光芒,一條路七彎八拐,也不知走了多久,兩人終究走到底,看著麵前豁然開暢的石室,不由得麵麵相覷。
“父親,我們走吧。”羅晉不動聲色地將手收攏,對異姓侯說著。
“中午飄香居?子時摘星樓?這飄香居,不是我們前兩日去過的那間酒樓麼?摘星樓又是甚麼處所?”異姓侯見狀,皺眉問道。
天機子還冇有罹難之前,曾對摘星樓的各種構造加以改革,並非隻要之前那幾條密道能夠進上天下石室,而除了摘星樓內部中人以外,彆人也冇法發明這個奧妙。
話音落下,羅晉便將手中的紙條展開,遞到異姓侯麵前,卻見上麵寫著:中午飄香居,子時摘星樓。
羅晉出來的時候,便剛好聽到了這男人口中的“飄香居”三個字,想起明月紙條上寫的話,心中一動,細心看去,卻見那人恰是飄香居的元掌櫃。
兩個男人中,搶先一人穿戴錦衣長袍,彷彿是前麵阿誰男人的店主,因為前麵那男人手中還提著兩個大盒子。
元掌櫃笑著對兩個保衛點點頭致敬,帶著一絲懼意,一副隧道的販子模樣,戰戰兢兢,跟在羅晉的身後,朝著彆館內裡走去。
“新出的酒水冇有,不過新來的女人倒是很多,保管二位對勁。”花娘說著,然後回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再道,“兩位客長,樓上請。”
“侯爺,小侯爺,樓主已經恭候多時了。”正在兩人驚奇的時候,明日呈現在兩人的麵前,對他們說著。
“多謝小侯爺相救。”
彆館的大門口,守在這裡的保護正在查問兩個男人。
話音剛落,明月彷彿被嚇到一樣站立不穩,身形踉蹌,朝著羅晉的方向便倒了疇昔。
“不知這個宮女,把這個玉墜和紙條交給你,到底是何企圖呢?”異姓侯皺著眉頭,猜想著,卻俄然間聽到了西郊彆館大門口傳來一陣喧華的聲音。
“不知逸王妃費經心機,讓本侯來這裡,到底所為何事?”異姓侯目光灼灼地看著逸王妃,神情嚴厲地說著,順手撕下臉上的假裝,變回本身本來的麵龐。
“娘娘最常看的書,是侯爺昔年在疆場上的……”明月聲音降落,娓娓道來,卻就在她籌算持續說下去的時候,俄然間驚呼一聲,“有蛇——”
“這是那裡來的?”異姓侯看著羅晉手中的玉墜,問著。
“侯爺,小侯爺,時候不早了,安貴妃娘娘也已經祭拜過了,還是歸去吧,畢竟祖製不成違,皇陵不準外人收支,此次已經是皇上特許的了。”秦喜被這突如其來的小不測弄得有些驚嚇,便開口提示著。
“喲,兩位爺,好久冇來了。”花娘瞥見元掌櫃兩人,便搖著身子走過來,眼睛高低打量間,看到了那侍從腰間掛著的玉墜,心中頓時瞭然,明白了來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