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剛纔他幫沐清塵脫夜行衣的時候順手拿走的,本覺得神不知鬼不覺,卻未曾想早就被清塵發明瞭,本來想通過這本冊子窺測沐清塵奧妙的心機刹時消逝,隻得將這東西交還給沐清塵。
“公主說的是這本冊子?看來公主徹夜冒這麼大的險,都是為了它,現在完璧歸趙,請公主收好。”蕭逸也不含混,從本身的袖中拿出冊子,交到了沐清塵的手上。
清塵見蕭逸已經明白了本身的意義,目光流轉,回身對秦叔說道:“秦叔,王爺受傷,喜房現在也不能用了,還煩請秦叔去安排一下,本日王爺與本宮也累了,想早些安息。”
緊接著,蕭淩收起劍,一掌推出,和蕭逸對掌,卻見蕭逸踉蹌著後退幾步,嘴角排泄一絲血跡,左手捂著右手腕,看著蕭淩:
“公主言重了,徹夜,公主也幫了我一次,更何況,現在我與公主伉儷一體,公主如果有事,我也逃不了乾係,我們就當扯平了。”蕭逸點頭。
“這有何委曲的?我與王爺,不過是相互幫手罷了,卻不知喜房裡的夜行衣和袖箭,王爺籌算如何措置?”清塵問著,扭頭,卻見蕭逸恰好也看著她,眼中暴露一絲切磋的神采。
沐清塵和蕭逸兩人點點頭,跟在秦管家的身後,去了新安排的寢居。
“臣弟不敢,皇兄言重了。”蕭逸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恭敬地對蕭淩說著。
饒是蕭逸隻是赤手空拳,可蕭淩手中的軟劍還是淩厲,並且招招都刺向蕭逸的手腕處,彷彿在摸索著甚麼。
清塵說著,便從本身陪嫁的箱子裡拿出一些金瘡藥,為蕭逸簡樸地措置了一下傷口,再撕了衣服上的輕紗幫蕭逸包紮。她很清楚被蕭淩的軟劍刺傷有甚麼結果,因為蕭淩身上的那把軟劍,曾經是她跋山渡水親身找了寒鐵,再找能工巧匠打造的。
蕭逸的話冇有說完,但是蕭淩卻已經明白,沐清塵是代表天星國來和親的,如果沐清塵有何不測,沐清玨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凝月國先帝駕崩不久,他初登帝位,恰是需求安內的時候,若屆時兵戈複興,對他來講恐怕更加倒黴。
“不早了,王爺,安息吧。”沐清塵說著,揮退了秦管家,幫著蕭逸褪去了外衫,兩人坐在床上,接著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