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的慈安宮與昔日分歧,平時沐清塵出來,都是後妃環伺,陪在太後的身邊,說談笑笑,或阿諛太後,或相互擠兌。可本日倒是一片寂然,蕭淩和太後坐在上首,上麵妃嬪按品級順次在坐。
“王妃何必對樓將軍如此狠心?現在連見一麵也不肯了。”錦顏站在清塵的身邊,語氣似有絲絲抱怨地說著。
預猜中“免禮平身”的唆使並冇有響起,倒是太後一如既往的威峻厲喝:“沐清塵,你可知罪?”
清塵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安,既冇有傳聞有宮宴,也冇有傳聞太後連同沈碧寧一起召見,那麼獨獨宣她進宮,究竟所為何事?沈媛心機深沉,絕對不成能無緣無端做一件事。
若她是真正的沐清塵,必然捨不得如此對待樓惜玉,可惜她不是。真正的沐清塵,早就為了樓惜玉而香消玉殞,現在這具身材裡的人,是她葉傾城,是被蕭淩叛變而對愛情避之不及的葉傾城。
說完,沐清塵率先領著錦顏朝著內裡走去,在踏出房門的那一刹時,清塵朝著握瑜遞了個眼色,卻見握瑜心領神會地退在一邊,恭敬地將沐清塵送出去。
半晌思忖以後,沐清塵的心機安靜下來,沉默地立鄙人首,等著太後開口。
“啟稟太後孃娘,觀音像乃是玉鉤從天星國帶過來的,一向收在庫房裡,以是玉鉤並未曾留意上麵的日子,至於這日子代表了甚麼,玉鉤也不清楚。不過玉鉤記得皇上的生辰乃是己酉年八月初八的巳時三刻,與這觀音像上麵的時候並不符合。”沐清塵將手中的觀音像放回盒子裡,然後為本身解釋著。
“既如此,你去奉告樓將軍,就說本宮在凝月國很好,請他代為轉告皇兄,替清塵報個安然。至於告彆就不必了,本宮已經是逸王妃,與天星國使臣伶仃見麵,多有不便。”清塵叮嚀著,便讓秦忠出去了。
“依主子看,王妃還是不宜讓太後孃娘久等為好。”吳海富躬身說著,竟是讓清塵一絲籌辦的機遇都冇有。
沐清塵看著吳海富,卻見這寺人的臉上帶著一絲看好戲的神采,眼神中也閃過絲絲傲視,彷彿在等候著甚麼。
沐清塵話音剛落,卻聞聲一個聲音略帶焦心腸從門彆傳出去:
現在的她是天星國的玉鉤公主,自小長在天星宮廷,足不出戶,除非故意探聽,不然底子不成能曉得蕭淩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