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會是你的,如果不信,我們無妨拭目以待。”沈碧環說著,嗬嗬地笑了起來,不再理睬顧嫚如,便在翠竹的攙扶下,搖擺生姿地轉成分開。
“娘娘——”葉夕忙開口,想叫住顧嫚如,可顧嫚如恍若未聞,半晌未停地分開了紫煙宮,文琴和葉夕隻得跟上。
“那你們說,我該如何辦?我現在被禁足在宮裡,那裡都不能去,豈不是白白便宜了沈碧環那賤人?她若趁此機遇懷上龍種,豈不是更要勝我一籌?”顧嫚如看著麵前的兩個婢女,問著。
“本宮要見皇上,勞煩公公去通傳一聲。”顧嫚如讓秦喜免了禮,然後開口說著,方纔在紫煙宮裡的失態已經悉數不見,神采安靜,又規複到一貫那種端莊風雅的模樣。
“娘娘,葉夕說的冇錯,現在千謀萬算,不如一個忍字來的安妥。”文琴也跟著開口,“南疆的事情,是將軍做錯了,不是娘娘做錯了,皇上隻是將娘娘禁足,可見皇上心中還是念著娘娘,隻要娘娘在皇上心中職位不失,將軍在疆場再建功績,那麼統統都另有機遇。”
“滾蛋!本宮要見皇上,若皇上要見怪,本宮本身擔著!”顧嫚如本就是個練家子,一掌將秦喜揮開,然後推開龍宸宮的門,便走了出來。
“你們有甚麼好體例?”顧嫚如一聽文琴和葉夕的話,便如同沉湎在水中的人看到了一塊浮木,抓著兩人的袖子,便開口問著。
顧嫚如一起走到龍宸宮,卻見龍宸宮大門緊閉,而秦喜卻恭敬地守在門外。
“娘娘恕罪,這是皇上的叮嚀,說任何人都不見,主子不敢妄言。”秦喜對峙著說道。
“皇上,哥哥與南疆攝政王締盟,也是為了凝月國啊。一旦南疆攝政王即位,必然會念及凝月國和哥哥互助之情,對皇上戴德戴德,對凝月國昂首稱臣……”
顧嫚如雖不懂朝政,不懂軍中大事,可方纔的奏摺她卻看得明白,南疆女皇已是勝券在握之勢,滅了攝政王的權勢不過是遲早,到時候,就真的如同蕭淩所說,凝月國並非多了一個盟友,而是多了一個強大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