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軍人上前,七手八腳把桶從掌櫃的腦袋上卸了下來,掌櫃的早已暈死疇昔了,隻見他臉上的皮膚都幾近燒焦了,頭都燒捲起來,本來這個桶爐燒震驚開光以後,會非常高溫,戴在犯人的頭上,就如放在烤爐中烤,半晌表層的皮肉都燒熟了。
“哼!”何柳飛搖了點頭。
何柳飛一貫以為喝酒輕易好事,他也喝了酒,但卻冇有喝多。
洪飛朝著軍人們喊:“快!去把那雲羽布莊的掌櫃押來!”
“是!”兩個軍人上前,提著這個鐵桶,倒過來就欲往掌櫃頭上套下去。
說罷他掙紮起家,給何柳飛和洪少磕了幾個頭。
軍人們看著掌櫃的頭,感覺可駭非常,洪少也皺了皺眉頭:“老何啊,難怪在你部下冇有審不出的奧妙,如許審法,金剛都熬不住啊!”
奪命穀在三陽教建立之前便是匪賊窩子,匪頭子雷奪山和崔命鬼殘暴殘暴,經常下山擄掠人丁到穀中,男的當勞力,女的當泄慾東西。≥以是穀後的監獄範圍還是挺大的,大小的牢房竟然有上百間之多。
軍人們一看,本來這個刑具本來是一個鐵桶,表麵熟滿了鐵鏽,看上去有些年初了,實在不曉得這是甚麼刑具,忍不住問道:“令主,這個……這個如何用?”
那兩軍人這才現鐵桶側麵確切有一個小小的凸起的木塊構造,伸手一按。
“喂!你行不可的?不可你就歸去睡得了,我本身審也行!”何柳飛看到他的模樣,忍不住道。
“五小我?是哪五個?都叫甚麼名字?他們都彆離賣力甚麼事情?你老誠懇實招來!說錯一句,我包管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何柳飛惡狠狠道。
他環顧四周,這才現最靠裡的牆麵還放著一張堂案,上麵竟然擺滿了酒菜。
“冇聞聲嗎!給我上刑!”何柳飛朝著一旁愣住的軍人們喊道。
“這叫桶爐燒!”何柳飛淡淡道。
“令主請跟我們來。”軍人們忙領著何柳飛和洪少進入牢房,一間一間地指給他們看:“令主,他們都被關在這裡,全數分開關押的,二當家交代過,毫不讓他們有相互打仗的機遇!”
隻見這件大屋子裡燈火暈暗,燭光忽悠。案前坐兩人,一個白麪肥胖,似索命閻羅。另一個肥胖黑臉,如天國羅刹。
“你們這群王八羔子!”洪少笑罵道,走到案前,倒了一杯酒便又喝了起來。
“現在雲羽布莊一共有多少人?”何柳飛問道。
就連一旁的洪少和軍人也搞不懂,洪少迷惑問道:“老何,你喝多了吧?如何就上刑了?”
仰著脖子灌下一杯滿滿的酒下肚後,掌櫃才喘過氣來。
“甚麼不可?”洪飛的臉在火把暉映下紅十足的,道:“老何啊!我酒量如何樣……你又不是不曉得,這點酒算啥呢?”
那掌櫃的睜眼一看,哇!這場麵不得了!
洪少看著掌櫃那燒焦的腦袋,不由有些憐憫了,從速給何柳飛倒了一杯酒,道:“你等人家緩一緩啊!他氣都冇透過來呢!”
“啪!”的一聲響!
兩側擺放著竹片床、夾指蟾蜍、馬藤凳、旋風帽、雷火麵罩、鋼花鞭子、錐子座、鐵鋸,另有許很多多從未見過的、血跡斑斑的刑具。
掌櫃的正欲辯論,但是那生鏽了鐵桶已經套在了他的腦袋上,他的嘴巴在桶裡叫喚著,卻聽不清在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