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很小,乃至比剛纔的阿誰玉牌小很多,隻要一個手指的寬度那麼大,彷彿用獸骨雕鏤鑿製而成,質地堅固非常,通體血紅色。表麵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正方骨板,長寬不敷五分寸,上麵還雕鏤了一個獸頭的形狀,獸貌奇特奇特,既有點似龍,又有點像獅。
燕無平拿起獸皮,攤開一看,這張獸皮看上去彷彿年代長遠,皮麵固然已經泛黃了,但油脂的潤滲還足以令整張獸皮完整無缺,隻見皮麵上密密麻麻地刻著一些線條和筆墨。
他回身去看第二個格子,這個格子裡放著一條金黃色、很古舊的竹筒,蓋塞也是古竹製成。竹筒上刻了三個字:龍鱗鉤。燕無平抽開竹蓋塞,拿出內裡的東西一看,看上去像是把短兵器。
無法之下,燕無平隻好作罷,臨時放棄了將指環取出的籌算,隻得拿起這個紅色的小木盒子端看,看可否現指環取出的體例,成果僅在木盒子底現有個“令”字。他不由迷惑了,莫非這個獸骨戒指纔是離教的掌門令物?那之前的黑綠玉牌又是甚麼呢?他想不明白,也冇見楚大雲平時戴過哪樣在身邊。
這兩個小瓶子明顯都是藥物,隻是如何利用,燕無平卻不曉得。 ? 離教曆代教主改換之時,應當都會來到這個石室內詳細交代,可惜他和楚大雲之間的更迭互換,卻事俄然,能保全性命已屬古蹟,哪偶然候一一細說,看來這藥物有甚麼感化,隻能靠今後本身摸索了,但能放在離教秘室裡的東西,必定都是非常奇怪貴重之物,畢竟離教建立數百年,分堂曾多達三十三個,在權勢頂峰期間的財產收盈比起太坤門猶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淺顯的藥物,又何必放在秘室內存放。
最後一個格子卻隻是一本用獸皮刻成的冊本,燕無平大抵翻了翻,倒是離教積年的教主質料和教內幾百年的大事記錄,卻冇現有甚麼奧妙記實在上麵,書的最後幾頁還是空著的,看來是留待今後的教主持續完成刻寫,燕無平翻到楚大雲這一頁,卻冇有任何記錄,看來楚大雲還冇刻上本身的質料和他在任三十七年的大事。
燕無平歎了口氣,看來這件事需求他將來替楚大雲去完成了。
“唰!”這圓環竟如長了眼睛般,主動套入他的左手食指最下一節,然後又主動扭轉了起來,套著他的手指扭轉度非常快,痛得燕無平忍不住大喊出來,眼淚幾近流了出來。
並且,輿圖上標註的地名和鎮村的名字和現在的叫法也不太不異,輿圖上還繪刻了十幾個紅點和綠點,零零散渙散衍在整張輿圖上,彷彿是標註著這個地區與眾分歧,但詳細在甚麼位置,標註著有甚麼感化,燕無平看了半天都冇看明白。便把獸皮摺疊整齊,放回黑石盒內。
突的一聲,這圓環又一下停止了轉動,正方形骨牌恰好處於食指的上方,燕無平從速想取出這個指環,但不管他如何用勁,都再取不出來了,這個指環就似有了生命般長在了他的食指皮肉內。
這把短兵器,實在一把短鉤,表麵呈古金色,長僅一尺,鉤柄非常如手臂般粗,柄麵則隻要一個彎鉤,鉤末有根斷刺,鉤身上片片金鱗。觸手時如冰般酷寒,燕無平握著鉤柄,感覺實在太大了,手都把持不住,看來這個鉤分歧適他利用。正想放歸去,卻想到了祝小丹:小丹對兵器體味甚多,不然留著待有機遇讓她看看這個鉤,這個龍鱗鉤既然能放在離教的秘室,必然有其不凡之處。當下便蓋上竹筒,把龍鱗鉤往懷裡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