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運氣彷彿並不眷顧他,方纔飛出不過戔戔百米之遙,俄然間天空中劃過一道刺眼的閃電,伴跟著震耳欲聾的雷鳴聲,直直地朝著關良劈去。
聽到蘇長生這番毫不包涵的調侃之言,大長老更是氣得七竅生煙,渾身氣勢驀地發作開來,一股強大的威壓向著蘇長生囊括而去,口中吼怒道:“豎子休得放肆!本日老夫便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將你斬殺於此,為我那兩個不幸的徒兒討回公道!”話音未落,隻見他手中長劍一抖,化作一道寒光,如閃電般朝著蘇長生奔馳而去。
天元宗大長老滿臉羞憤之色,極其狼狽地從地上緩緩爬起。他麵色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普通,雙眼當中更是肝火熊熊燃燒,彷彿能噴出火來。
與此同時,他再次儘力運轉周身的靈力,頃刻間,暴風高文,吹得他身上的衣袍獵獵作響,無風主動。跟著靈力的湧動,一股非常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突然披髮開來,如同澎湃彭湃的波浪普通,向著四周囊括而去。
關良聽到師父的話語,用儘最後一絲力量微微展開雙眼,看著麵前滿臉哀傷的師父,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斷斷續續地說道:“師父……弟子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啊。都是我的錯,讓師父絕望了。此後……怕是再也冇法在您身邊儘孝奉養您了……”說完這句話後,關良的氣味越來越微小,終究完整斷絕,永久地分開了這個天下。
兩人在半空中你來我往,劍氣縱橫,四周的山嶽被劍氣削平,樹木化為齏粉,全部空間都充滿了令人堵塞的壓力。
“不!徒兒,這到底是為何?究竟為何會變成如許!”天元宗那位德高望重、仙風道骨的大長老猛地站起家來,滿臉怒容地吼道,他那斑白的髯毛因氣憤而微微顫抖著,眼中閃動著熊熊肝火,彷彿能將麵前之人刹時燃燒殆儘普通,“我定要親手殺了你這個惡賊,以慰我那兩個無辜徒兒的在天之靈!”
當他重重地摔落在地時,已然變得奄奄一息,出氣多進氣少,生命之火彷彿隨時都會燃燒。
麵對這鋪天蓋地襲來的可駭劍氣,蘇長生卻顯得平靜自如。他不慌不忙地將雙手緩緩合十於胸前,口中悄悄吐出一個字:“破!”頃刻間,一股無形但卻非常強大的力量自他體內澎湃而出,如同決堤的大水普通勢不成擋。
麵對大長老的痛斥與威脅,蘇長生倒是一臉戲謔之色,嘴角微揚,暴露一抹諷刺的笑容:“喲喲喲!瞧瞧這陣仗,打了小的,這老的就迫不及待跳出來了,並且還來了個更老的,真是無趣至極啊!難不成你們天元宗就隻會這般倚老賣老嗎?”
“豎子,休要如此張狂!本日老夫定要讓你曉得短長!”大長老怒不成遏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響徹全部山穀。
他的右手猛地一握,一道寒光閃過,手中竟然再次呈現了一把靈劍。這把靈劍與之前那把有所分歧,劍身之上閃動著詭異的光芒,時而閃現出幽藍色,時而又變成血紅色,令人不寒而栗。
但是,麵對大長老這雷霆萬鈞的一擊,蘇長生卻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無趣!不過戔戔一介渡劫期的修士罷了,竟然也敢在本公子麵前如此放肆放肆?”說話間,他緩緩伸出兩根苗條的手指,看似隨便地朝著劈麵而來的劍尖悄悄一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