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早把那張畫和我從石棺裡取來的白紙堆疊放在桌麵上,接著取出白水晶骷髏頭包在黃紙當中,隨即悄悄的放到了堆疊的白紙上。
終究,江大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方纔說道:“你曉得這裡是甚麼處所嗎?”
“不瞞各位。前些日子我的幾個兄弟就是到那邊獵取美洲黑豹,成果就在馬丘比丘出了事,連人帶獵物都杳無訊息。厥後,顛末我托那邊的同業四方刺探,才曉得那處地點比來發明瞭一批黃金,我那幾個兄弟剛好顛末,成果都被那些人扔進了烏魯班巴河。”
“我隻是冇有想到是這麼一個處所罷了。”江大脖子說道,“我要在你們去的處所尋覓一樣東西,以是,我非去不成。隻是,還得但願三爺你大力互助纔是!”
幾個赤膊大漢將冒昧四仰八叉按翻在地,隻聽三爺冷冷的喊了一聲莫一是的名字。莫一是走到冒昧身邊,蹲下身材,從身上摸出一柄兩指來長的匕首,毫不躊躇的在冒昧的脊背上劃出一個二十多厘米長的血口。冒昧疼得是哇哇直叫,身材不竭扭動掙紮,可他那小身板在那些大漢麵前真的就像是一隻病雞,不管他如何掙紮,皆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