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夢秋不受停滯,走進雨林如履高山。跟在她前麵的莫一是拿了一根熒光棒出來,我們在微小的亮光之下持續前行。走了大抵五六百米的間隔,麵前俄然呈現了一棟大樓,大樓乍看上去約莫有二十五六層的模樣,很多處所還亮著光,光芒下模糊能夠瞥見人影攢動。
我看如果猛子捱上這一腳,腦袋非得鑽進肚子裡不成,那裡另有命活,當即拎著刀就向頭子撲去,企圖禁止即將產生於麵前的悲劇。豈推測我這裡還冇抬腳,隻聽噗呲一聲,頭子哇呀一聲翻到在地,凝目一看,他的膝蓋上鮮明已經釘著一把明晃晃的柳葉飛刀。
我們加快腳步,走進了雨林。
日落西山,天氣將晚,內裡固然冇感受黑夜來臨,到了雨林當中,俄然就抓瞎了,密密匝匝的樹蔭下伸手不見五指。加上不久前下過雨,內裡更是又潮濕又悶熱,彷彿俄然間就被捂在了薄膜裡一樣。
營房背後是一片亂石嶙峋的山丘,亂石之間波折叢生,隻要一條木板小道在山丘之間蜿蜒前行,我們一行八人躡手躡腳,謹慎翼翼的向前推動,幸虧這一起上冇有一個仇敵。
譚夢秋彷彿是看破了我的心機,微微一笑,說道:“你們用不著擔憂,雨林當中冇有甚麼人,我們沿著巷子一起向前就是了。”
我恍然間認識到譚夢秋超乎凡人的才氣,桌子上有幾顆花生她都能數得上來,雨林中有冇有人天然也就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