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那兩人並冇有回身出去,彷彿冇聽到一樣。隨即傳來女人風鈴般動聽的聲音:“你們那位是黃藏海?”
猛子也介麵道:“我叫張猛,叫我猛子就行。”我正要開口,又被猛子搶先一步,“他叫黃藏海,西藏的藏。”
“我就是。”我說。接著又問,“你們找我有甚麼事?”
我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奪過猛子一顆剛剝好的花生米拋進嘴裡,隨後說道:“你說對了一半,此次三爺的首要目標是救人。”
門吱呀一聲被打了開來,我本來覺得來的是戚雪,可惜的是,出去的人固然和她一本性彆,但不是她。出去的女人還被一個眼鏡哥攙扶著,乍一看就是一個病號,不但如此,扶她的那哥們一看就是個書白癡的模樣。
“他讓我們救的那人是誰?”
他彷彿看破了我心中所想,兩隻手在麵前支成塔狀,像是思考了半天,方纔悠悠的說道:“我曉得這對你來講太難堪,你幫我找到了白水晶骷髏,對此我很欣喜,不過,辦這件事,你確切是最合適的人選,但願你不要推讓。”
我頓時候被弄得哭笑不得,這三爺可真夠意義,專門帶些殘疾人過來,一個瞽者一個啞巴,莫非說殘疾人疇昔,那些傢夥就會動憐憫之心,對我們會網開一麵?
“這有甚麼辨彆嗎?”譚夢秋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