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見到能夠吃的東西,那裡顧得上考慮甚麼,哈腰就去逮岸上的螃蟹。倒是冇推測,我們的手方纔要觸碰到它們的時候,它們就突然不見,再一看,就見在不遠處朝著你揮動著鉗子,大有挑釁之意。
人一旦絕望起來,就會落空鬥誌,落空鬥誌就會更加絕望,惡性循環。一個罐頭裡的食品不頂多大的用處,我們怠倦得像殭屍一樣機器的邁動沉重的腿腳,舉步維艱。
眼下的環境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龐大了,先是奧秘的黑衣女子,後是日本櫻花社,現在又來了一個滴血骷髏,大地之眼深處的東西,恐怕遠遠冇有我想像的那般簡樸。
麵前是一大片水麵,水邊又是一大片高山,高山之上,直立著數根長凹凸不齊的紅色柱體,高的不下十數米,矮的也有一人多高。柱體大要並不但滑,而是由一塊塊巴掌大的魚鱗狀凸起平鋪。切當的說,這柱體更像是煙囪,因為在頂端緩緩燃燒著淡藍色的火焰,表白柱體當中是空的。
我隻想著蕭翎是呈現幻覺了,在這類鳥不拉屎的鬼處所,哪來的光。不在乎的抬眼一看,在黑咕隆咚的洞道絕頂,公然有一抹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