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蕭翎遊出了地下河,剛纔的那一幕到現在還心不足悸,當時不感覺,現在安然了,身材卻不由得發麻,倘若我不敢判定放開鋼絲繩,現在恐怕已經在何如橋喝孟婆湯了。
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個女人,不過她打扮的實在令人大惑不解,頭上戴著一副鬥笠,鬥笠四周垂下玄色的紗巾,遮住了她的臉。夜行衣下的身材小巧有致,不曉得她是否花容月貌,不過身材絕對讓很多小青年流鼻血。背上掛著一把寶劍,寶劍遍體也是玄色,乃至係在劍柄上的裝潢都是玄色。這個在武俠劇裡才氣看到的人物竟然在此時此地真逼真切的展現在我的麵前,不由感受如在夢境當中。
或許是我們命不該絕,我賭贏了,上麵固然很深,但卻有一條陡峭的地下河,我們雙雙落進了地下河當中。
我轉頭一看,隻見井上武彥、鬆下澤、山口百惠帶著十數個身穿吵嘴相間的軍人裝的忍者呈一個扇形向我們圍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