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掛在半空中的受害者,彷彿已經明白了死在這裡的那些二戰的兵士,他們詭異的死狀,實在就是麵前的東西一手培養的佳構,也不曉得,下一個受害者,是誰?
提及來有些好笑,我固然是一個甲士,是一個男人,五大三粗的,實在我倒是一個極度貧乏安然感的人,我一向都在為本身尋求一個安穩的庇護所,但我不曉得是否找到。或許有小我說的是對的,能有人依托是一種幸運,能被人依托更是一種幸運。
石台的正上方,吊掛著一小我,看他的裝束,應當是滴血骷髏的人,他像是傀儡戲裡的木偶一樣被細線束縛著,每條細線都箍在他的每個樞紐處,每個樞紐上都滴落著鮮血。人身材裡的血液是有限的,跟著鮮血的流失,那人淒厲的慘叫已經變成了有力的嗟歎,身材玩命的掙紮,也變成了顫栗似的抽搐,死神的手掌已經觸摸到了他的靈魂,眼看就不得活了。
“玩完了!垮台了!大師都得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