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何了?”文殊瞥見徐清閒受傷,非常驚奇。
我豎起手掌:“這裡冇你的事!這是我跟那王八犢子之間的私家恩仇!”
“你用石子攻擊我的後腦勺,不也差點殺死我嗎?”徐清閒指著腦袋上的傷口說。
徐清閒滑行數米以後,俄然停止轉動,因為他的背後是一棵參天大樹,他撞在大樹乾上,一時候冇法遁藏。
文殊皺起眉頭:“陳十三,你的腦筋裡整天裝著甚麼東西,我完整不明白你在說些甚麼!”
我輕手重腳繞到徐清閒身後,眯起眼睛,對準他的後腦勺,屈指一彈。
我靠在一棵大樹乾前麵,心中樂開了花。
徐清閒也有點本領,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這小子的腰身竟然扭出一個不成思議的角度,我的拳頭頓時打了個空,從他的腋下穿過,直接轟擊在樹乾上麵,收回嘭一聲巨響!
徐清閒嘲笑道:“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順手在地上找了塊石頭,放在手裡掂了掂,唇角閃現出一抹嘲笑:“姓徐的,咱倆走著瞧!”
說時遲當時快,徐清閒足下一滑,身姿超脫,貼地向後滑行,試圖避開我的拳頭。
但礙於文殊的麵子,我現在又不能透露身形,我可不能讓文殊覺得我是那種鬼鬼祟祟跟蹤的人,如許必將會影響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瞥見徐清閒那副臭屁的臉龐我就來氣,不過現在他的臉已經變成了醬豬肝,哈哈哈,真是爽啊!
我嘩地扯下外套:“明天我非好好經驗你不成!讓你曉得甚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啊?!在那裡呀?”文殊問。
從戰役局麵來看,我臨時占有了上風。
文殊說:“可惜我明天冇帶醫藥箱出來,要不我們先歸去吧,你的傷口需求措置,傳染了可就費事了!”
我的內心就像打翻了醋罈子,酸溜溜的,每吞一口唾沫,彷彿都飽含濃濃的酸味。
我刹時驚出一身盜汗。
隻聽嗤啦聲響,樹乾上麵嘩嘩呈現很多的裂縫,那些裂縫就像蛛網狀一樣,朝著四周八方緩慢伸展。
我脖子一梗:“我不想乾嗎!歸正我不準他靠近你!”
“就在那邊灌木叢裡!野兔很奸刁的,不能讓它跑了,快開弓!”徐清閒站在文決身後,幫忙文殊拉弓搭箭,弓弦繃得緊緊的,長弓都彎成一個半月形狀。
“哼!這不是老練!”我扭過甚,目光炯炯地盯著徐清閒:“王八犢子,就問你一句話,敢不敢跟我單挑?”
徐清閒緊貼著文殊的後背,文殊的身材本就小巧,此時繃得就像一張弓,更加的緊緻誘人。
“冇事!不知從那裡落下一塊飛石,恰好砸中了我的腦袋,有些不利!”徐清閒說。
我也是急了,脫口說道:“我的腦筋裡整天裝著你啊!”
文殊一臉駭怪地看著我:“十三?!你如何在這裡?!”
這個王八犢子,本來他早就曉得剛纔是我在偷襲他,但是這混蛋竟然不動聲色,假借射獵這個藉口來反擊我,乾你大爺,你纔是野兔!你們百口都是野兔!
這一拳如果砸在人身上,就是鋼筋鐵骨也得給你打斷了!
但是我現在想罵都冇時候罵出聲來,那利箭來得好快,傳來嗖的破空聲響,貼著草叢緩慢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