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汪學淵吐著酒氣說:“那老孃們發明他是隻雛鳥,不但冇有收他的錢,反倒給他包了一百二十塊的紅包,這筆買賣真是劃算呀!”
“好!我們先喝酒,比及半夜再去冤鬼路一探究竟!”我點點頭,端起啤酒:“兄弟,走一個!”
我和周潔在一起非常歡愉,每到週末的時候我們就去郊野,去冇有人熟諳我們的處所。
“挖走子宮?!我日!這麼變態?!”我狠狠捏了捏手中的啤酒罐,冇想到手指稍稍一用力,竟然把啤酒罐給捏爆了。
“哎,你記得嗎?大二那年,小蘿蔔頭看了毛片慾火焚身,成果跑去黌舍內裡的紅燈區找……雞!”汪學淵滿臉通紅地笑著說。
我摸著下巴,事情公然有些蹊蹺,現場竟然冇有留下任何掙紮的陳跡,周潔的身上也冇有其他傷痕,也就是說周潔並不是遭到的俄然攻擊。如許一闡發,隻要兩種環境。其一,凶手具有極高聰明,用了一種我們還不曉得的犯案伎倆;其二,殺死周潔的能夠真的不是……人!
我問他第一次如何挑了個老女人,莫非你口味奇特?小蘿蔔頭就開端罵了起來,本來他去按摩店的時候,本來是選中了一個年青的小妹。豈料正籌辦進房的時候,來了一群體育係的猛男,小蘿蔔頭爭不過他們,那些年青的mm都被那群野獸般的男人搶走了。最後老闆娘英勇地站了出來,對小蘿蔔頭說,小朋友,冇事兒,今晚我陪你吧!”
我拍了拍汪學淵的肩膀,安撫道:“不要太自責了,誰也不想產生這類事情!厥後呢?厥後如何樣了?”
我怔了怔,不明白汪學淵為甚麼俄然問這個題目,不過我還是照實答覆他:“我信賴!”
“當然記得!”我點點頭:“當時候還把寢室裡外號叫做小蘿蔔頭的阿誰傢夥嚇得尿了褲子……”說到這裡,我俄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一股寒氣直竄脊背:“那條冤鬼路目前已經被警方封閉了,莫非你的女朋友……”
“要想找到本相,隻要回到案發明場停止深切的調查!”我說。
汪學淵用力揉了揉太陽穴:“我不曉得!我的腦筋現在很亂,我真的不曉得!”
“想不想查出本相?”我盯著汪學淵。
“冇有找到凶手?差人都是乾甚麼吃的!”我忿忿地說,想起之前遇見阿誰態度傲慢的女警,內心更是一肚子火。
“你曉得嗎,厥後我詳細扣問過那位法醫,周潔渾身高低冇有其他傷痕,就是冇有了子宮,現場乃至連打鬥掙紮的陳跡都冇有,連阿誰法醫都感受非常奇特,莫非周潔是本身躺在那邊,讓人把手伸入下體挖走子宮的嗎?但是這明顯是分歧適常理的!”汪學淵的臉頰微微抽搐了一下,帶著非常的傷痛說:“周潔常常對我說,想要為我生個孩子,我本想再等一年,再攢點錢,把公寓裝修了以後,就……就跟她生個孩子的……冇想到老天弄人,她……她竟然被人挖走了子宮……嗚嗚嗚……”
汪學淵抹了一把眼淚:“厥後我打她的電話,想問她回到宿舍冇有,但是電話卻冇法接通,我覺得她的手機能夠冇電了,也能夠關機睡覺了,也就冇有多想。但是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聞聲一個凶信,昨晚有個女生在冤鬼路被人害死了。
“以是你以為是幽靈作怪?”我抬開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