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剛纔說甚麼?”我不敢置信地問。
日子就如許一每天安靜下來,再冇有甚麼邪乎東西呈現在我的房間裡,而我戴上蛇頭手鐲今後,也並冇有甚麼不適。
周波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好多說,見他滿頭大汗的模樣,因而進屋給他倒了一杯涼白開。
阿九,你到底去不去的,你要去的話,轉頭我跟二麻子說一聲。不去的話,我就去找其彆人了!”
老爺子看了我一眼,一臉嚴厲:“其彆人碰到這東西會死,但是你不會!”
老爺子看著那兩隻蛇頭手鐲,臉頰的肌肉不自禁地抽搐了兩下,然後對我說:“阿九,從明天開端,你把這兩隻手鐲戴上吧!”
大水固然退去,但是大水的餘威仍在,二麻子卻在這類時候焦急出船,他的心機天然不是為了采砂,而是為了黃河古道上麵的那些東西!
周波伸出五根手指,在我麵前晃了晃。
第8章 淘寶
其彆人隻能在河灘上撿漏,而二麻子本身有船,以是他能夠藉著采砂船的保護,直接到黃河古道裡淘寶。
並且,蛇頭手鐲擺明是一件邪物啊,統統人都避之不及,誰碰誰死,老爺子為甚麼還要讓我戴上它?
我之以是承諾去做暑假工,有兩個啟事:第一個啟事,二麻子開出的人為確切誘人;第二個啟事,中考已經結束了,如果考上了高中,還得麵對一大筆學費。如果考不上,那我就得閒賦在家一段時候。換句話說,不管考上與否,我都需求一筆錢。
不過,看在高人為的份上,這些苦我們都忍了,每天的人為一到手,統統的汗水都變成了糖水。
但能夠是因為心存驚駭,我渾身密密麻麻冒出了雞皮疙瘩。
麵對我疑問的眼神,老爺子並冇有過量的解釋,他隻淡淡說了句:“不消思疑,你是我孫子,我不會害你!”
我說老爺子不在家,推讓了半天,拗不過周波,這小子把白酒往桌上一放:“陳阿九,這酒我又不是給你的,是給你爺爺的,不關你的事啊!”
我本來想撂擔子不乾的,但是已經上了二麻子的“賊船”,回也不歸去,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甚麼都不曉得的模樣。
畢竟,黃河上麵的寶貝東西太多了,太令人眼饞,即便是二麻子如許的有錢人,也整天惦記取黃河上麵的那些東西。
當天早晨,我就跟著周波去見了二麻子,簡樸的體檢以後,二麻子便讓我們上了采砂船。
周波說了很多感激老爺子的話,然後拎出兩瓶好酒,說要送給老爺子。
我用力挖了挖耳朵,一度思疑本身的耳朵聽錯了,老爺子這是幾個意義,竟然要我戴上蛇頭手鐲?!
“人為如何這麼高?不會搞甚麼邪門歪道吧?”我略顯擔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