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新衣_第56章 後知後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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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淩芸的腳邊恰好擺著一個火爐,方纔火爐上煨著一壺熱茶,眼下茶端走了,荷包從蘇淩芸手裡掉了出去,然後在蘇禧駭怪的目光下,毫無前兆地掉了火爐裡。

蘇禧從被窩裡探出腦袋,一副似夢似醒的模樣,道:“六姐姐來找我甚麼事?”

這陣子因為給衛渢繡荷包,她的一雙手已經不知紮了多少個針眼兒了。蘇禧一邊把食指放入口中輕吮,一邊很有些忿忿不高山想道,衛渢真該感覺幸運纔是,這荷包但是她一針一血換來的呢。

也許是內心焦急,蘇禧臉上慣常的甜吟吟的笑也冇了,眉頭微微皺著,模樣有點嚴厲。

蘇禧一時冇想那麼多,手指頭被狠狠燙了一下,卻始終冇放手,把月兔銜枝紋荷包從火盆裡救了出來。她趕快看了看,固然救得及時,荷包冇有被完整燒著,但是因為捱到了盆底,月兔雙手捧著的樹葉子被火舌燒掉了,成了黑糊糊的一塊,很欠都雅,必定也冇法佩帶了。

蘇禧喝了一碗銀耳蛋奶羹,又吃了一塊藕粉桂花糕,剛吃完就被殷氏叫了去。

蘇禧搖了點頭,道:“隻差一點了,我繡完再睡。你不必管我了,先去睡吧。”說著持續穿針引線的行動,卻因為太打盹了,一不留意針紮了本身的手指,她悄悄地嘶一口氣,皺了皺眉。

劉皇後膝下育有一兒一女,大皇子衛季常本年十七,小公主衛德音卻剛剛纔滿三歲。

聽雁回想了一遍,“女人用罷早餐分開後,隻要聽鸝出來擦了擦桌子,便冇人出來過了。”

蘇禧早已經風俗了她直來直往的說話體例,冇有答覆她第一個題目,隻道:“六姐姐這麼早過來,是不是有甚麼事?”

蘇淩芸囁嚅:“禧姐兒……”

蘇禧淡淡地“嗯”一聲,起床換了衣服,梳洗一番後,這纔去了一旁的花廳。

蘇禧來到蘇淩芸的屋中。

但是除了她以外,便冇人進過本身房間了,不是她,又能是誰?蘇禧道:“阿誰荷包上繡著月兔銜枝圖案,是我昨兒早晨才繡好的,六姐姐再想想吧。”說罷,想到阿誰荷包本身足足繡了十來日,倘若丟了,再繡必定是來不及的,又提示道:“今早六姐姐去之前荷包那荷包還在桌上放著,六姐姐分開以後,荷包就不見了。六姐姐如果喜好,我送些彆的荷包給你,你把那一個還給我吧。”

蘇禧抿著唇,她底子冇有把荷包收起來,昨晚繡好時太晚了,她放在桌上就睡了,淩晨起來時也冇顧得上收。聽雁出去時荷包還在,聽鸝出去時荷包卻冇了,這期間隻出去過一小我,幾近不必如何想,就能肯定是誰拿了。

聽雁道:“女人說的是阿誰月兔銜枝紋荷包嗎?”

*

蘇禧神采如常,瞧著一點兒也不心疼,問道:“六姐姐另有喜好的麼?”

送走蘇淩芸後,蘇禧這才偶然候用早膳。

想到這裡,蘇禧就不得不感慨一聲上天不公了。

蘇淩芸站在亮格櫃前看愣了,內心又酸又澀又妒。一樣都是將軍府的女人,如何她與蘇禧之間的不同那麼大?

次日蘇禧睡到日上三竿,明日就是皇後孃娘停止的荷花宴。她躺在床榻上,望著頭頂的銷金幔帳,濃長的睫毛緩緩撲扇了一下,澄澄徹澈的大眼睛有點茫然。

蘇淩芸進閣房取了荷包,不一會兒就出來了,問道:“禧姐兒看看,是這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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