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昱給她撐腰?這不是笑話嗎?
如果白萌還能再穿越一次,看到這一段史料記錄, 必定會扶額哭笑不得。
這時候她是不是該說點威脅的話?可太後又有甚麼能夠威脅到皇後的處所?
現在太後已經丟掉了後宮大權,前朝汪丞相也挑選了冬眠。她除了捏著孝道的大旗以外,另有甚麼能夠威脅到皇後的處所?
她能召其彆人入宮,讓她們去鼓吹皇後不孝敬嗎?
太後宮裡的笨伯已經在前次白茉之事中被清理掉了,現在留在太後身邊的人都有腦筋。
白萌慢吞吞道:“天然是比不得本宮的,本宮也冇讓你們和本宮比。”
白萌道:“宮裡應當有腦筋不笨的人,以後漸漸教吧。起碼,下一次的帳本彆這麼亂糟糟的。”
秋嬤嬤這動機一閃而過,立即就被她埋在心底。
白萌淺笑。刻苦頭?這四個小女人的心機都擺在臉上,還真好猜。
某史官在訪問了被放出宮的宮女, 得知了此事以後, 用仿若趴在鳳寧宮房梁上親眼看到的口氣, 詳細描述了千古一後在大婚當日怒斥禦膳房的場麵。
兩位采女請完安後就一向低眉紮眼坐在最末位不言不語裝木訥,四妃剛來的時候有些拘束,當人來齊了以後,或許是以為除了皇後以外,後宮都是本身人,心中有了底氣,神采放鬆了很多。
這下子不是讓小天子忍耐,而是讓她本身忍耐了。
不過沉湎的工具是自家皇後,應當冇題目吧?這叫帝後調和對吧?
這皇後是不是過於自戀些?就算她在麵貌上比在坐的幾位女子的確稍稍高上那麼一些,但這麼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還真是讓民氣裡不舒暢。
老嬤嬤看著白萌似笑非笑的神情,膽氣一點一點的消逝。
白萌道:“也是,畢竟不能將他們全擼了,我也冇那麼多人代替他們的位置。”
這真坑苦了這四個小女人。
莫非天子是以為太後和汪氏外戚已經不敷為懼,大婚以後也獲得了宗室和清流的支撐,不需求再裝軟弱了?
看著現場氛圍刹時冷場,白萌揮揮手,讓這六人散去了。
白萌視野移到李德妃和李賢妃兩人臉上,兩人立即正襟端坐,神采帶出了幾分嚴峻。
人的潛力,真是無窮。
之前卿昱都是好言好語的勸和,現在竟然讓他們持續吵?
她乃至提都冇提過本身曾經是天子奶孃的事,天子還是從白萌口中得知此事。
“幸虧我早有籌辦。”白萌批示著本身貼身的幾個丫環,籌算盤的籌算盤,做表格的做表格,先將帳本清算一遍,再拿給她過目。
之前後宮的老邁是太後, 她們即便曉得本身進宮的目標是誕下皇子, 但為了日子好過, 也必須巴在太後身邊, 討太後歡心。
不是他想白萌想的緊,而是他身上的束縛存在感太強,他怕在彆人麵前露餡。
老嬤嬤嘴張張合合,愣了半晌,不曉得該說甚麼好。
拜彆的六人正都雅到了太後身邊的人過來,汪貴妃臉上暴露有些稱心的笑容。
這些賬冊,不曉得要理好幾日才氣理清楚。
便是貴妃,也是天子的小老婆,不像白萌那樣,另有備嫁的時候。太後一道懿旨,四女倉促入宮,家裡也來不及給她們培訓甚麼。入宮以後,宮裡環境又純真,冇甚麼勾心鬥角,她們就陪著太後一共吃苦,連本身是天子嬪妃的事估計都忘到腦後,連侍寢都冇經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