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了好一陣子,顧柔嘉才平複了表情,撅著嘴瞪他:“你若再如許壞,我就再也不睬你。”
沈澈隻是笑,引了她的小手放在本身心口,現在已然是暮春時節,衣裳本就薄弱一些,掌下是他用力跳動的心臟,每一次起伏,顧柔嘉都能等閒的感遭到,彷彿本身的心跳和他的重合在了一起,連呼吸也是一樣,正值失神之際,沈澈笑著勾了勾她的下巴:“那嘉嘉要不要看看,我的心是不是黑的?”
身後有了依托,顧柔嘉總算站穩了身子,加上心中有氣,她一改平日的被動,很有些咄咄逼人,踮著腳勾住沈澈的脖子,一張小嘴賣力啃咬著沈澈的唇,直至因堵塞而臉兒發紅,她這才哼哼著丟開沈澈,靠在假山上,陽光從裂縫中投射出去,顯得她一張小臉發紅,愈發的嬌媚。
即使心眼並未幾,但顧柔嘉可不傻,現在若還不明白,便是她本身蠢,怪不得彆人。寬裕和方纔的驚駭同時湧了上來,她隻覺氣惱非常,還掛著淚珠兒的小臉都氣紅了,小爪子狠狠的掐著他的手腕,指甲都快墮入他的肉裡也不放手,張牙舞爪的宣泄著本身的肝火。
顧柔嘉彷彿是被扇了一耳光,麵前金花直飛。她不在乎陸劍鋒會如何對待本身,但不能不在乎沈澈。如果沈澈曉得本身被人壓在假山當中高低其手……她越想越感覺悲傷,連掙紮也小了很多,彷彿捂住本身嘴的大手愈發的涼了,假山外的聲音垂垂小了很多,顧柔嘉更覺悲傷欲絕,深切的無助感頓時湧了上來,她內心悲慘又絕望,不覺已然滴下淚來。
貝殼普通的小牙齒死命的咬著沈澈的肩,顧柔嘉如同發怒的小獸,狠狠地咬著口中的皮肉,直至嘴裡模糊滿盈出幾分腥甜味,她才感覺心中鬆快了些,不免又擔憂起沈澈來,悻悻的鬆了嘴。
她眼淚滾珠兒普通落下,洇入此人的指縫當中。對方一怔,捂著她嘴巴的手移開,隻雙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略有些冰冷的唇落在她臉頰上,細細吮去她的眼淚:“彆哭。”
聽得兩人細細的聲音,顧柔嘉如蒙大赦,當即開端掙紮,身後的人緊緊將她抱著,輕笑說:“你覺得她們救得了你?不知你那情郎見了你被彆的男人抱在懷裡各式垂憐的模樣,內心會如何作想,嗯?”他聲音沙啞,聽來模糊有幾分熟諳之感,顧柔嘉對陸劍鋒偶然,天然也不會非常在乎陸劍鋒如何對待本身,那裡會聽此人的?還未曾等她擺脫開,耳邊沙啞的聲音又“嗬”一聲笑出來,大手悄悄撫著她腰間的軟肉,“我說的不是陸劍鋒,你曉得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