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冷哼一聲猛的把唇壓向福芸熙,福芸熙偏頭躲過,他卻順勢在她白淨的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紫紅的牙痕。
他身上的龍涎香如潮流般撲來,溢滿福芸熙的口鼻,讓她神智混亂,健忘了他的身份,嚴峻的抓住他放於胸前的大手。
福芸熙渾身一震,皇上如此說是在護著她麼?
他低頭吻上那點紅印,由和順轉為鹵莽,福芸熙咬緊牙關忍耐著他的暴斂。
綠竹迷惑的問道:“姑姑,我不消出來服侍嗎?”
安王抬開端,瞥見宮逸軒,他玩皮的一笑說道:“皇兄,臣弟看上一個美人兒,你就賞了我吧!”
安王聽到皇上二字眼神變冷,明珠眼內光彩一變,射出一股寒光,覆蓋福芸熙周身。令她有種想逃的動機,卻生生止住了腳步,故作平靜。
宮逸軒見到她臉上的紅暈,不由莞爾一笑,抱起她走向大床,把她放於床上。
宮逸軒擁著福芸熙進入屋內,他大手一揮,房門便主動關上,隔斷了內裡那一雙眼。
他的目光瞄向她左邊肩膀處的守宮砂,這是每個入宮女子都要點上的,如果非處子這一點紅痕遇水則化……
這小我是誰?他自稱本王,定是皇上的弟弟了?可這瓷娃娃普通的王爺臉上掛著一絲不相稱的輕浮,令福芸熙的印象大打扣頭。
福芸熙感遭到他的肝火,她心中慌亂,不曉得該如何逢迎。他的大手殘虐遊走周身,痛在身上卻又點起心中一股知名的騷動。宿世的新婚之夜是在酒醉中度過的,然後便分開忙著事情,以是她底子就不曉得洞房花燭是甚麼表情。
安王冷然說道:“你敢打我?母後都冇有打過我,你竟然敢……”
宮逸軒發覺到她的抵擋,心中一沉,她竟然不肯意?目光瞄到福芸熙白淨的脖子,那一圈紫色的齒痕如魔咒普通撞擊著他的心。肝火如貪婪的巨蛇蜿蜒在心頭,他眼神冰冷用力一扯,薄弱的紗衣頓時如風中的胡蝶翩然飄去……
當二人裸裎相對,福芸熙渾身顫栗,麵前極快的閃過沈玉輝的臉,她長長一歎,閉上眼,淚珠兒滾落……
卿姑姑笑道:“冇想到秀士這麼有本領,竟然把皇上帶返來了,你就莫出來打攪了。我看你還是去燒些熱水,待會給秀士沐浴用。”
福芸熙皺眉想推開他,無法他是男人,僅僅推開一點又被他另一隻手環腰壓了歸去。看著他一點點靠近的紅唇,她腦中翁的一下玉手就揮了出去……
“福芸熙!”他清冷的開口。“朕不碰你,讓你一向保守處子之身,如許你就不能叛變朕爬上彆人的床!”
安王望瞭望宮逸軒懷中的福芸熙,臉上顯出一絲不捨。他不明白為何會不捨,或許是因為福芸熙是第一個打他的人,他想抨擊罷了。
“啪――”這一巴掌清脆而清澈,打得安王一怔。
好久後,宮逸軒抬開端,看著那烏黑的肌膚變得青紫,而那一點紅印仍然素淨欲滴,他眼中閃過異光驀地起家,分開福芸熙的身材。
綠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道:“王爺息怒,秀士初來乍到不曉得宮中端方,還請王爺寬弘大量饒了秀士吧!”
宮逸軒一件一件穿好衣物,視野卻一向盯著福芸熙,他們的目光就那樣膠著在一起,冇有火花,反而像兩隻猛獸的對決。
宮逸軒忽而淡淡一笑道:“臣弟,這可不可,如果幾日前你提出這個要求,朕定當滿足你,隻是她已經被朕寵幸過,不配做你的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