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解釋。”祁曜打斷她,麵上並無不虞。
“朕說過,你如果碰了彆的男人朕就剁了你的手指頭。”
溫嬈心道,宮妃不肯意來方纔寧修容還不是跟你來了。
溫嬈頓時鬆了口氣,靠在他懷中指尖仍然微微顫抖。
祁曜在說這句話時,溫嬈才發明,他方纔固然一向都有笑,可他眼中的笑意一向都是冷的。
溫嬈腦袋好似裝了一窩漿糊。
溫嬈方纔怕弄臟他的衣服,早已將鞋子蹬掉,她跪扶著雕欄,將紗帳放下,紗帳底端墜有玉飾,是為了製止它被風吹起。
她還未展開眼睛時,便曉得本身在做夢了,隻是她不明白為甚麼是謝大夫,即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也不該夢見他。
祁曜俄然將她抱起,抱著她一道坐到方纔她躺過的處所,讓她坐倚在本身懷裡。
“這個處所宮妃普通都不肯意來。”祁曜說道。
她俯下身將它纏好,身後祁曜目光愈發幽深。
祁曜聞言眯了眯眼,勾唇笑道:“是該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