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的確是要發瘋了,這一夜,告饒的可不是他,被壓得快斷氣的也不是他,阿誰不斷地要再來一次的人纔是他!
東方月一愣,他還真敢說,並且,這個天殺的色狼,國度都危難了,另有忠心的老奴跪在地上,他竟然,他竟然又――悄悄地挺進了她的體內。
看著她可貴敬愛的模樣,龍天放降落地笑了笑:“新傷倒是冇有,隻是朕感覺很累,皇後,你覺得,任何男人都那麼英勇嗎?朕和你在床上廝磨了一天一夜,朕這叫縱慾過分!”最後一句,他是貼在她耳邊說的,低低的男性嗓音充滿了誘.惑,而緊抵在她小腹的熾熱恰是阿誰宣稱‘縱慾過分’的男人發情的鐵證。
次日,龍天放還在和順鄉裡。
德公公頭也不敢抬一下,恐怕瞥見不該看的東西,遭來主子暴虐的抨擊。
固然棉被蓋著,隻要不動,德公公是看不見的,以是,她不敢亂動,也不敢推他,恐怕會泄漏了活色春香。
看著那團被子起起伏伏,內裡模糊傳出喘氣嗟歎聲,他老臉羞紅,增響也冇法轉動。
德公公不敢昂首,回道:“都城已經被團團圍住了,大抵有五萬人馬,而皇宮的侍衛和兵士加起來也不過兩萬,恐不是敵手。”
龍天放臥著,順手掩上他女人的身材,漫不經心腸問:“甚麼人?”
龐德海飛也似的跑出去了,比來時還要快,內心冷靜地計算著時候。
龐德海目瞪口呆,皇上也太阿誰了吧,都甚麼時候了?
東方月清算結束,總算出來見人了。
德公公飛也似地跑出去,也顧不被騙朝皇後是否衣不遮體了,“皇上,不好了,內裡造反了。”
不能再想下去了,他真是越來越險惡了,如許下去,會把月兒嚇跑的。
“這甚麼這,還不快點。”床上的男人不耐地說。
東方月探出頭來,“是阿誰李淵嗎?”
東方月冇有好氣地拍開他的手,“端莊些,你想當亡國君,我還不想跟著呢!”
“你這個昏君!”東方月鑽出錦被,一會兒又被拉到男人的身下,一下下的律動著,直到她再也受不了,尖叫著達到雲宵。
“小月兒,你真是聰明。曉得他為甚麼造反嗎?”龍天放愉悅地撫著她的發,涓滴不見嚴峻。
一隻抱枕從內裡飛出來,打在他的身上,伴跟著的是一聲低吼:“還不出去?”
龍天放輕笑,“那小月兒以為現在我們應當做些甚麼呢?”
龍天放望著她臉上紅潮未退的模樣,有些煩惱,又有些心蕩神池,禁不住撫上她的玉頰,食指摩挲著她被完整愛過的紅唇。
龍天放邪邪一笑:“有膽給男人下春藥就要有膽接受結果。”多好的福利,如許,他便能夠無恥地一要再要。
聞言,龍天放更不端莊地摟住她的纖腰,一臉地嬉皮笑容:“那朕就靠小月兒庇護了。”
“真不憒是朕的月兒,此次,你反應快多了。”阿誰可愛的男人懶懶地說,涓滴冇有被戳穿的自發。
龍天放看了他一眼,摟著懷裡的女人親了記:“朕感覺恐怕不止他們這些人吧?說,另有誰?”
實在,他底子就冇有喝,她香軟的身子,就已是最好的春藥了,讓他忍不住一吃再吃,最好偶爾來點新奇的,就像昨晚一樣。
德公公照辦去了。
東方月在被下輕捶著他的胸膛,龍天放低笑一聲,伸手拉上錦被,把兩人全數擋住,扔出一句話,“德海,一個時候後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