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妾身撒了謊……欺瞞太後孃娘……妾身不該……不該將茶水潑在皇後……皇後孃孃的身上……妾身該死……”妙朱紫滿身有力的跌坐在地上,此時形象全無,雙眸瞪得大大的,一臉的驚駭。
被慕蘇這麼一逗,傅戰雲心中的肝火刹時消逝,不由大笑出聲,寵溺的摸了摸慕蘇的腦袋,“寶貝侄女,五叔給你帶來了好玩意,下次有人欺負你,你就直接用這東西射她!出事了,五叔給你擔著!”說完,不忘狠狠瞪了後妃一眼。
劉太醫揹著藥箱,來到慕蘇麵前,食指和中指搭在慕蘇的脈搏上,確認無恙後,又細心檢察了一番,而後慢吞吞的從藥箱取出一個紅色瓷瓶,道:“皇後孃娘並無大礙,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每日在傷口上塗抹冰肌膏,遲早各一次,便可。”
“得了,你留在這兒陪陪姝兒吧,哀家來這兒也有一段時候了,乏了,就先回宮了,大師冇事便散了吧。”萬太後起家,歎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倦意。
“太後孃娘……妾身……”妙朱紫頓時滿身癱軟有力,如遭雷擊,六神無主的愣在那邊。
明顯是一句簡樸到不能再簡樸的問候,但是妙朱紫卻不免心中一驚,神采刹時慘白了幾分,額後果為嚴峻而浸出一層精密的汗珠,生硬的坐在那邊,支支吾吾的答覆:“回……回太後孃娘……家家父……統統安……安安好……”
就在這時,祿公公帶著太醫來到鳳儀宮,“太後孃娘,太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