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用手一擊拳,咬牙切齒道:“你曉得,最氣人的甚麼嗎?李泰仁和楊誌那倆個王八羔子,竟然腳底抹油跑了!當報信的人一來,說那倆王八羔子跑了,天子下得痛哭流涕,差點從龍椅上滾下來。皇後孃娘驚駭得腳一軟,當場就跪在了袁將軍麵前。另有,那幫文武大臣嚇得那叫一個屁滾尿流,都搶先恐後地來抱袁將軍的大腿,求爺爺,告奶奶似的,求袁將軍放過他們,另有”
武後作為這個坊間流言的建議者,她的目標很簡樸,就是把一個屎盆子扣在袁一頭上,把他搞得臭不成聞,噁心至極。堵截他的退路,也讓承平不敢再靠近他,澆透他們之間哪怕一點點能夠舊情複燃的火星。
袁一低頭沉默了半晌,點點頭:“是啊!那真是讓人戀慕的日子。”
兵士警戒地看了眼四周,而後,把聲音壓更低道:“歸正這事在折衝府也不是甚麼奧妙,奉告你也無妨。這裡算起來既是長安的第一折衝府,也是折衝總都尉措置公事的官衙,如許一來,這裡就有兩個發號施令的老邁。可按官職來講,總都尉要比折衝第一府的都尉大,凡是環境下,折衝第一府的都尉就會成為總都尉的幫手,幫手打理長安十二折衝府的事件。”
他回過神,搖了點頭:“冇想甚麼。隻是感覺,榮郡王活得還真夠可悲!”
兵士笑了笑:“彆人這麼說,我就這麼聽來的。現在想想,彷彿是有那麼點誇大。不過,彷彿真有那麼一回事。”
袁一皺眉道:“他有甚麼好戀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