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消了，奴婢怎好去吃您的點心，我每次都是吃過了纔來。”

“不過就是塊帕子。”見秦艽不接，宮懌道：“那我幫你包。”

見秦艽不說話，宮懌體貼道：“也是難堪你了，你恐怕還冇給人講過這個。”

以後，等秦艽已經遠遠跑開，轉頭往亭子這裡看時，腦中出現了這麼一個動機。

“奴婢得在球場亭那邊守著，這類時候讓人抓到亂跑，恐怕要挨罰。並且皇後孃娘千秋壽宴，六殿下必定也是要列席的吧，就算奴婢有空來，您恐怕也不會來。”

可惜時候有限，她隻能待一會兒，就必須歸去了。以後她又來過兩次，六皇子每次都在，等著她給他講擊鞠的場麵。

秦艽讓宮懌坐好，去給他倒茶，茶已經涼了，但現在也隻能姑息下。

隻需用左手悄悄一觸, 右手便可順勢拿下，不著陳跡。

帕子是淺青色的底兒，一角繡了叢竹子，讓帕子團體看起來清爽素雅，一看就知是男人的物件兒。

“這個――”

“那兩盤點心加起來有很大一包，現在天熱衣裳穿得薄，她冇處所藏又捨不得扔，吃又吃不掉，必定會被人發明。”

秦艽搶先他一步，把兩個碟子都捧了過來。

“冇空過來了？”聲音很輕。

見他容色暗淡，秦艽道：“六殿下如果想曉得，奴婢能夠講給你聽，這兩日有人在球場練球。不過明天不可了，奴婢不能出來太久，等奴婢歸去後當真看看，明天來給六殿下講可好？”

秦艽去看六皇子。

實在秦艽說歸去看看再來給六皇子講，不過是個遁詞。

“那必然很風趣了。”宮懌臉上模糊有著欽羨之色。

“不過是幾塊點心，用了也無妨，這個山藥糕和茯苓餅，味道很好的。”宮懌撚起一塊兒，遞了過來。

……

因為行動倉猝，不謹慎碰到了他的手，秦艽手一抖，點心掉在地上。

她心中有點說不上來的感受，既感覺衝動、誠惶誠恐，又感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