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太醫,立即傳太醫。”
“是你大伯父叫他去的,說是籌議甚麼事情。彷彿是去高陵的途中,二皇子墜馬摔斷了腿,現在被送回府上了。”她歎道:“二皇子墜馬不墜馬,跟我們有甚麼乾係,都丁憂在家了,還管這些做甚麼?”
陸清嵐問道:“大伯父有何觀點?”
紀氏也有些無法:“這孩子,過分率性。”
陸瀚點了點頭,“是有這事!現在二皇子已被送回府中療養了。”兄弟倆剛纔還在籌議這事呢。
“有甚麼事,自有你大伯父和你父親,你就給我好好歇息,這不是我們女人家該管的事情。”
紀氏笑道:“我給我那冇出世的小外孫做件小衣裳。”
大房娘三個全部出動,把陸清嵐送到陸瀚的書房。
欒曉和薄倩如道:“我們陪您一道。”
陸清嵐有幾分感興趣。“去青峰苑做甚麼?”
她猛地坐了起來:“不可,我得去大伯父那邊,和他籌議籌議。”
此時陸清嵐問:“我爹呢?”陸宸自打丁憂回家,每日讀謄寫詩,非常蕭灑。涓滴冇有因為丟了官職而有丁點兒的低沉。
“那您可彆累著了,早晨也不能做,彆傷著眼睛。”
“那就男孩的,女孩的,都做兩套,你彆操心了,睡你的吧。”
欒曉和薄倩如一左一右地走過來,扶著她的胳膊。
陸清嵐卻聽得內心一驚:“二皇子墜馬?被送回京師來了?”在嘉和帝和蕭少玨都不在京師的節骨眼兒上,他留在京師是甚麼意義,他的墜馬到底是遭人讒諂,還是彆有所圖?
陸清嵐如有所思。
“這麼冷的天兒,如何又出來了?”她一進門就抱怨:“另有一個多月就出產了,這時候可千萬粗心不得。”
陸宸開口道:“你如何來了?”
陸瀚想了一下道:“老夫以為此事非常蹊蹺,不過我們冇有充足的證據。你放心,我已經派人提示了宜王殿下,他和慶王定有奧妙的聯絡通道,會及時將此事奉告慶王的。何況就是我們不提,以慶王殿下的才乾,也定然會引發正視的。”
妯娌兩個對視一笑。
陸清嵐便站了起來,笑笑道:“既然皇後孃娘有旨,我便去聽一聽吧。”內心不由有些擔憂蕭少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