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是這個!”他舉起了大拇指,揚一揚。
然後第三站、第四站、第五站。
“明白!”於鬆現在對蕭少玨已極其佩服。
蕭少瑜吃了一驚,蕭少玨又立下大功一件,他竟然完整不曉得。
蕭少瑜也是三天兩端地到嘉和帝麵前抱怨:“父皇,老九也忒胡作非為了,東平府的一個知縣,不過是貪汙了幾百兩賑災銀子,固然有罪,但罪毫不至死,他派出的錦衣衛竟直接把那名知縣梟首了。這不等因而私設公堂嗎?刑部的定見很大呢!兒臣都有些頂不住他們的詰問了。”
一頓,又接著道:“十天以內,本王但願這批糧食和銀子能到總督府的賬上。有甚麼困難嗎?老於轉頭你就把總督府上的賦稅師爺都派過來,幫手張大善人辦理捐募事件。”
於鬆鎮靜隧道:“下官當即安排,誤不了事兒。”
嘉和帝卻“哼”了一聲,“老九在衡州做了那麼多事兒,救了那麼多百姓,卻有人整天在朕的耳邊聒噪,恨不得朕將老九撤了殺了才甘心,他們到底想乾甚麼?”他狠狠一拍桌子。
張金弘終究下定了決計,“我情願,我情願捐出統統的銀子和糧食。”
盧員外,是除了張金弘以外衡州最富的,蕭少玨的意義很明白,張金弘雖是第一個,但不會是最後一個,他要拿來開刀的人可不在少數。
於鬆摸了摸鼻子,嘲笑:“現在糧食和銀子,再如何多都不敷用啊。”
嘉和帝本日氣色很好,顯得非常健談,“這位邪教的領袖人物,就是被衡州老百姓告密,才被錦衣衛抓住的。”他道:“老邁,朕問你,為何天理教屢禁不止?”
很快各府各縣的官員們都拿到了總督府的公文,一時候上高低下全都收斂了很多,錦衣衛的威懾力實在是太短長了。
於鬆隨便翻了翻,大吃一驚道:“這個張金弘,膽量也太大了,甚麼作奸不法的事情都敢乾啊,殺他十次都不嫌多啊,難怪他會痛痛快快地認罰交錢交糧呢。”
於鬆點頭承諾,正要下去,蕭少玨又把他叫了返來:“現在,你總督府有錢有糧,這些賦稅固然來路不是那麼光彩,但本王但願能花得光亮磊落,本王對你要求不高,但願每一錢銀子,每一粒糧食都花在老百姓的身上,而不是官員的腰包,本王會派出錦衣衛盯著衡州的各路官員,疇前你們甚麼樣,本王懶得管,但是此次,誰敢伸出爪子,本王就砍了他的腦袋,你連夜發公文給各府各縣,把本王的意義傳達到。”
“是!下官這就去辦。”於鬆內心凜然。通過此次討糧,他親目睹識了錦衣衛的短長,他現在是一點兒都不敢動歪腦筋了,決定以身作則,起碼蕭少玨在的時候,他要做個清官。
“本日你早早歇息,明日可要趕很多的路呢。”蕭少玨叮嚀他道。
蕭少玨把那一遝紙塞到他的手裡:“你本身看吧。”
世人從張府出來,於鬆還感遭到像是做夢一樣。“王爺,您到底拿到了姓張的甚麼把柄,他捐出來的這些糧食和銀子,都能抵得上衡州一年稅銀支出的三分之一了。”
二十萬石糧食和五十萬兩銀子幾近是他手裡統統的活動資產了,這還是他賣了幾處財產才籌到的錢,本來籌算多進些糧食,發一筆橫財的,蕭少玨的諜報還真是精確。換做常日,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會承諾的,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