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隱細心了一瞧,這不恰是當初她混在皇家船舫時遇見的嬤嬤不是?!
想到那些繚繞在她心頭已久的疑問,她拽著他的袖口,吃緊詰問道:“景毓,是不是要產生大事了。你們到底在籌劃些甚麼?夏將軍到底在哪兒?嚴家又是如何一回事兒?華國與昭國又是如何回事兒?這場戰事兒當真源於朝廷拒了你與昭國公主的和親?你奉告我可好!另有我先前的那些疑問,你快些奉告我!”
“奴婢服從!”
現在的若隱嬌/喘不已,雙頰嫣紅。
隨即獵奇道:“這四個侍女打哪兒尋來的?她們亦會武功的模樣。你早就籌辦好這些了?你早就曉得了我在大昭虎帳?”
“這般早?”
如此一想,她劈麵前這清雅端莊,又大氣天成的女子頓時感激萬分。
話音未落,她的下巴即被擒住,同時被打斷道:“可又是忘了我方纔所言?朱若隱,你隻要信我就好。至今為止,還未有任何事,是由我作不得主的。”
阿誰蕭雲......
頭一回兒見到主子看向一女子時眸中那濃濃又毫不諱飾含情脈脈,她刹時瞭然,收回了心頭的驚奇,深深一膜拜,恭還禮聲道:“老奴給王妃存候!”
自相逢的那一刻起她便一向想問,卻都被這傢夥生生給打斷了去。
她雙手抱背,負氣般的轉過身去,背對著這霸道之人,不作理睬。
“可不是?我們三個正籌算明兒便去大華邊疆兒刺探夏將軍與嚴家的動靜。對了,你還未有問我,究竟是誰在驛館劫了我,你就不想曉得?”
不過一會兒,出去一穿戴麵子又非常麵善的老婦。
纏/綿過後便是復甦。
待嬤嬤出了屋子,景毓則對若隱持續道:“若隱,這些光陰,你便跟著桂嬤嬤學學辦理王府賬目。”
這幾人則同時向若隱恭聲道:“拜見王妃。”
話兒一道出口,她才感覺這實在不是個事兒。
“你熟諳朱凝嗎?”
“若隱,桂嬤嬤曾是我母妃的貼身侍女,很得母妃信重。自母妃逝了去,便一向照顧我至今,非常忠心得力。你能夠信賴。”
“我想曉得的事情,自會去查探。如果在你能夠奉告我之前都還未有查探的出,那我則非景毓其人。”一如既往的自傲與傲嬌。
“朱若隱,你隻要信我就好。你獨一可操心之事,便是如何當好我的王妃,我的老婆。”
景毓歡樂至極。
若隱嘴角抽了一抽。
既然他都找上她了,呆在虎帳必不太合適,他決計不會答應的。
“我的老婆,不需求被任何禮節端方束縛。你就是你,你隻要作你想作的便可。我說過的,我的女人,是我的獨一,亦會獲得最大的自在與權力。不過賬目之類的事件,須得由你親身辦理為佳。”
聞此令,桂嬤嬤心頭一凜,恭然道:“老奴服從!”
識人眼色又冰雪聰明的若隱看得出景毓對這老嬤嬤的信重,更加不敢回禮,趕快將桂嬤嬤親身扶起,連連道:“嬤嬤莫要這般見禮。”
不想與他在嘴皮子上再糾扯下去了,乾脆道:“那我清算清算東西,叫上她們兩個。但是我們能去哪兒?”
答覆她的則是他那柔情的笑意。
“真的?”若隱有些不信。
“不必?”
“可還要跟嬤嬤學習皇家禮節?”
“啊?”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