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台_18.野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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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閃過一抹憐惜之色。這把弓是傅廷信送他的生辰賀禮,跟了傅深好幾年,冇想到明天斷在嚴宵寒部下。隻是此時他顧不得很多,雙手握住弓弦,在嚴宵寒刀上一絞一扯,硬生生將刀尖彆了個方向。

現在這事被嚴宵寒當眾捅出,無異於穩準狠地戳中了他最不肯意提起的傷疤。

慶義伯宗子謝百樓並非嫡出,但是相稱爭氣,端莊嫡出的二子謝千帆倒是個紈絝草包。不但如此,謝二親孃還非常不得慶義伯愛好,慶義伯向著宗子多於二子,多次揚言要將爵位傳給宗子。謝百樓到處壓過謝千帆一頭,謝二幾近與他成了仇敵,親朋老友都不敢當著他麵提“謝百樓”三個字。

嚴宵寒那張彷彿老是蒙著一層麵具的臉上,終究呈現了真逼真切的驚詫神采。

傅深手腕劇痛,被那龐大力道震的不住顫抖,吼怒道:“你瘋了?他說錯了話,跟你賠罪報歉便是,何必下如此殺手!”

真是個心軟的人。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傅深料定嚴宵寒不會對他下死手,在他刀鋒改向的同時,傅深幾近是貼著刀背竄了出去,刹時近身,一柄小巧的獵刀無聲無息地貼上了嚴宵寒的喉結。

嚴宵寒也瞥見了身後的斷崖,情急之下伸手握住野豬的獠牙,想用力將它從銅質帶扣中拔/出來,但是來不及了。眨眼間野豬已衝至崖邊,用力一甩。

傅深眼瞳驟縮,縱身一躍,與草叢撲出的野豬同時竄出,斷喝道:“謹慎!”

傅深背上傳來一陣劇痛,身材不成自抑地朝麵前栽倒,即便如此,他手裡還死死地抓著嚴宵寒的衣服。

傅深竭力與嚴宵寒對抗,力量源源不竭地相撞。但是木質弓再堅固也擋不住飛龍衛吹毛斷髮的刀,半晌後隻聽“喀拉”一聲,傅深手中的長弓鮮明斷為兩截。

麵前一黑,下落之勢突然停止。

嚴宵寒冷靜地心想,你也還是個孩子――

統統人:“……”

嚴宵寒被他直接從樹上按倒,兩人抱著當場滾了好遠。嚴宵寒後腰衣服被野豬鋒利的獠牙刺破,背上劃開了一道口兒,鮮血流了傅深滿手。剛纔如果冇有傅深,那一下撞實了,恐怕現在他身上就要多出兩個透明的洞來。

被他勒著脖子、還被他用來恐嚇人的嚴宵寒差點冇忍住笑出聲。

世人在傅深的呼嘯中紛繁上樹,但飛龍衛冇有嚴宵寒的號令,都持刀在與野豬拚殺。傅深蹲在樹上歇了口氣,看著上麵,於心不忍,正籌算喊嚴宵寒一聲,讓他們彆死要麵子活享福,話剛到嘴邊,瞥見嚴宵寒正在他藏身的這棵樹下,被兩隻野豬正麵圍攻,身後的草叢微微閒逛。

傅深的優勢刹時竄改,刀影疾風驟雨般地朝嚴宵寒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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