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台_53.祭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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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睏意漸生,傅深不知不覺睡沉了,嚴宵寒聽他呼吸逐步均勻綿長,便輕手重腳地托著他的腿放回床上,扯過被子給他蓋好,正欲起成分開去洗手,卻不防還冇直起腰,傅深就醒了。

開初傅深隻是一時髦起,想低調地陪著嚴宵寒走完這一趟差事,冇想到出門撞鬼,碰上這糟苦衷,讓他想置身事外都難,也不曉得他這是純真的點兒背,還是天生的繁忙命。

嚴宵寒發笑,心說此人如何跟小孩睜眼就要找阿孃一樣,離了人還鬨。他把被子拉高,擋住兩人肩頭,低聲應道:“嗯。睡吧。”

現在需求弄清的題目,一是溪山村到底藏著甚麼奧妙,二是荊楚的減收是否跟秋夜白眾多成災有乾係,三是秋夜白究竟是從甚麼路子傳入荊楚,是報酬的還是天然發展?這類秋夜白各處著花的景象是僅限於荊楚一地,還是已經伸展到了其他處所?

體暖和藹息是最好的催眠,傅深的睏意又上來了,這會兒嚴宵寒在他耳邊叨叨都吵不到他。他翻了個身,手搭在嚴宵寒腰上,不太走心腸拍了兩下,含糊道:“睡了。”

“德行……”傅深大腿肌肉猛地一緊,“哎,手往哪兒摸呢?”

“你感覺那‘惡疾’是不是瘟疫?”傅深道,“如果真的有瘟疫,村民未免也太安靜了。一旦瘟疫大範圍傳播開來,死一村都是輕的。”

“放鬆,”嚴宵寒好脾氣隧道,“夾那麼緊乾甚麼,腿分開點……我又不乾彆的,你腿不酸嗎?給你按按。”

傅深腰痠背痛,又累又困,幾乎冇蹲住, 往前踉蹌了一下, 被嚴宵寒張手接了個滿懷, 乾脆也不勞動他本身走, 徑直將他抱出了村莊。兩人策馬回城,在堆棧問小二要了熱水和飯食, 等洗潔淨吃飽了,傅將軍仰躺在床上養他的腰, 嚴大人則非常靈巧自發地坐到床邊,把他的兩條腿搬到膝上, 替他按摩放鬆。

傅深牙疼似的地吸了口氣,兩人做過那麼多密切的事,他卻被這小後代一樣的牽手體例酸倒了。但是不知出於何種考慮,他竟然冇有甩脫,就這麼任由嚴宵寒拉著,直到村民走到河邊,將那花車放到河邊空位上,擺開一地生果祭品。

傅深聽了這話,又重新閉上眼睛,隻是這回冇睡著。過了半晌,房中燈燭燃燒,簾帳落下,黑暗裡傳來衣料摩擦的窸窣聲響,緊接著身邊床榻微微一沉,嚴宵寒翻身上床,行動很輕地將他往懷裡一攏。傅深閉著眼睛用指尖勾了下他的手背,就聽嚴宵寒在他耳邊低聲歎道:“有個風吹草動你就醒了,如許輕易傷神。”

嚴宵寒笑而不語。

傅深讓他輕浮的無話可說,乾脆眼不見心不煩,一閉眼隨他去了。他在腦海裡漸漸地梳理這些天來的事,先是京中連發命案,再是荊楚糧稅減收,嚴宵寒在溪山村中藥,鄺風縣秋夜白眾多……這一係列事件的關頭點。全落在這前所未聞的“秋夜白”上。

落日西下,倦鳥歸林,地步裡勞作的村民連續回家。嚴宵寒與傅深站在半山腰,恰好能夠俯瞰整片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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