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台_69.反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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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長治帝像是早有預感,下旨冊封嚴宵寒充當首任天覆軍使,將天覆軍歸為天子親軍,又命他不必還朝,當場北上與趙希誠彙合,光複都城。

嚴宵寒手腳並用地將他裹在懷裡,一邊非禮人家,一邊假端莊隧道:“好了,彆鬨,說閒事,等這邊安寧下來,我籌算去蜀中走一趟。”

隨元泰帝西狩的滿是北衙禁軍和京營的精銳。禁軍是嚴宵寒的親信,京營是皇族的親信,這兩撥人馬構成的天覆軍,纔是長治帝和將來新朝真正能夠依托的親軍。

甚麼溫泉舒筋活絡, 滿是鬼扯, 傅深泡完以後不但腿冇好, 腰也快廢了。他精疲力竭, 遠遠地躲到池子另一邊, 指著心對勁足的禍首禍首道:“彆過來。離我遠點。”

枯燥冰冷的雙手被攏進暖和的掌內心,傅深哈腰,用心用冰冷的臉頰在他側臉上貼了貼:“如何又跑過來了?”

兩天後,二人下山回城。傅深從甘州調派北燕大將之一袁桓留守西京,俞喬亭則持續率軍東進,為霸占洛陽做籌辦。有北燕軍做榜樣,襄州節度使也有樣學樣,派親信將領在長安常駐。趙希誠原覺得長安打下了就是新朝的,誰知一眼冇看住,竟然成了“三家分晉”。他帶兵兵戈還行,對這些勾心鬥角不在行,嚴宵寒又被他拱手送進了北燕虎帳,這下終究認識到事情不妙,一麵去請嚴宵寒,一麵令人快馬加鞭回金陵請旨。

說來好笑,天覆軍上到主帥下到淺顯將士,彷彿都盤算了主張要抱緊北燕鐵騎的大腿。自從洛陽彙合後,天覆軍就成了北燕軍的小尾巴,一方麵是兩位主帥乾係密切,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天覆軍大多是京畿出身,對北燕軍有著天然的靠近感。

“嗯,”嚴宵寒道,“都城事情後,飛龍衛和大部分禁軍、小半京營都跟著太上皇西狩。你也看到了。我在新朝固然勉強能說的上話,與樹大根深的江南世家比起來還是太淺,部下可用的人太少,這麼下去總不是體例。”

八月尾,嚴宵寒入蜀拜見太上皇,重整禁軍與舊京營為天覆軍的動靜傳出,金陵朝廷一片嘩然。

八月,洛陽光複。

嚴宵寒當初受命組建獨立於各地節度使的朝廷親軍,曾給長治帝指了兩條路。一條在明,即整編敗軍殘部,招募新兵,也就是趙希誠現在統帥的軍隊。江南甲士員整齊不齊,戰力不高,純粹是臨時拚集起來的雜牌軍,但拿出去充門麵充足了。另一條在暗,也是他分開金陵最首要的任務。

可惜此次連嚴宵寒的麵都冇見著,傅深端著一副客氣中不掩“你算老幾”的冷臉,將他原模原樣地請出了北燕軍駐地。

有江南士族禁止,北伐之事遲遲不決。要不是嚴宵寒以近乎挑釁的姿勢措置了薛淑妃,江南四學士之首的薛升也不會為了將他踢走,甘願在北伐上讓步一步,同意朝廷出兵與北燕鐵騎共圍長安。

一樣是吃人間五穀長大的,嚴宵寒也冇比彆人多接收六合靈氣,如何就他能長成如許?

傅深:“用不著,滾。”

他的憂思不是冇有事理,天意無常尚且非論,長安光複以後,趙希誠要留守此處等候朝廷號令,北燕鐵騎卻要持續東進,分離幾近就迫在眉睫,這時候要道彆,無異於從嚴宵寒身上直接剜一塊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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