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戲做足,既然開端這麼說了,就必然要演下去,為了前麵的大頭,莊睿不閒費事,歸正又不是他去買賣。
“喂,喂?任老闆?這……這叫甚麼人啊……”
餘震平今兒穿的衣服,就是在明天半夜的時候,從一戶住在一樓的人家偷出來的,加上頭上戴了個在北京很常見的遮陽帽,普通人隻要不是盯著餘震平的臉細看,底子就看不出此人的春秋。
第二天一早莊睿趕到潘故裡的時候,本身店裡多了個生麵孔,剛一走進店裡,猴子就忙著給先容了一番。
這對彆人能夠是苦不堪言的住處,餘震平倒是很適應,如果不是那用木板隔開的劈麵房間,夜裡時不時傳出的叫床聲,餘震平都想住在這裡不走了。
他之以是跑到河北一個都會的古玩市場去買賣物件,也就是不想被人思疑本身在鄭州的藏身地點,不過讓餘震平冇想到的是,到底還是出事了。
接到“任或人”的電話以後,猴子趕緊撥通了莊睿的電話,就猴子所知,這潘故裡有好幾小我都看上了那物件,他冇想到莊睿壓價這麼狠,那人都情願賣。
在潘故裡練攤,冇點兒眼力介是不可的,老牛看的出來,就憑莊睿這家店,那起碼也是能趁個千萬身家的主,和如許的人處好了乾係,今後彆人指縫裡露點兒東西出來,都夠本身吃上幾年的了。
“老牛,這事還真是費事您了……”
在最後另有四百塊錢的時候,餘震平爬上運煤炭的火車,來到了北京,花了280塊錢租下這間隻要一張床,統共不過四平方米的地下室。
“莊哥,那姓任的承諾了,兩個物件10萬塊,嘿,您還真是神了……”
莊睿這會正在家裡陪著老媽另有媳婦,外加一個徐大明星,正在打麻將呢,隻是莊睿的手氣實在不如何樣,一塊錢一把的小麻將,連放炮帶彆人自摸,竟然輸了快100塊錢了。
因為要等餘震平的電話,莊睿請老牛到內裡包間坐下喝起了茶,到了中午11點半的時候,猴子的手機俄然響了起來。
餘震平曉得,遵循本身這些年犯下的罪,如果被抓住的話,固然不至於敲腦袋的,但是這輩子都要關在高牆內裡唱“鐵窗淚”了。
錢款方麵,天然是餘老邁一手把握,餘老六當時是賣力和香港便利聯絡的,他在廣東和警方對持被擊斃後,這條線就隻要餘老邁一人曉得了。
……
“莊哥,這位是牛哥,我在潘故裡熟諳的朋友,人冇得說,很義氣的一哥們……”
按說餘震平已經算是很謹慎了,不過他那裡曉得,差人直接就是跟在他前麵的,那群門生家長內裡,起碼有五六人都是專案組的。
“喂,任老闆啊,我和朋友一向在等您電話呢,您說個地,我們買賣完後,兄弟請您吃個飯……”
“那就感謝莊老闆了……”
“嗯,我曉得了,你等一下,我換個處所說話……”
隻是餘老八固然個子小,但是飯吃的一點兒也不小啊,並且住房固然不要錢,水電費統共是要交的吧?戔戔五千塊錢,底子就不敷花的,在七八個月以後,餘震平局頭終究將近冇錢了。
餘震平一向賣力尋墓和挖墓,至於這些古玩的藏匿地點,也是餘老六被擊斃後才得知的,因為身材矮小,餘震平一貫不喜與人打交道,以是在古玩圈子壓根就不熟諳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