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汽修廠是挨在一起的,地理位置也是相稱不錯,在314國道的中段,這裡前不搭村後不搭店的,按理說車壞了應當就來他這裡修的,誰曉得那些人甘願叫拖車,也要把車拉到阿誰叫國棟汽修廠去,這不是他孃的有弊端嘛。
張玉鳳蹲在牆邊冇敢昂首,他熟諳這些人是武警,在監獄內裡的時候,他冇少吃武警的虧,當下是一動也不敢動,不過內心在犯著嘀咕,抓人這事彷彿應當是差人乾的吧?
歐陽軍對張玉鳳的慫樣非常看不起,也懶得囉嗦了,直接說道:“張玉鳳,趙國棟被打,是你教唆的吧?”
以是那天去談合作,固然被回絕了,倒也冇用起甚麼歪心機,昨兒差人來查問他的時候,也是理直氣壯一點兒都不心虛,卻冇想到這事不是本身乾的,倒是黑蛋整出來的,如果不是跟了本身好幾年的老弟兄,他連大義滅親去告發的心機都有了。
黑蛋看到這全部武裝的武警,內心那也是窪涼窪涼的,曉得本身捅了馬蜂窩了,當下挪動著腳步就往門口溜,剛纔所說的一人做事一人當的話,隻當本身是放屁了。
黑蛋湊到張玉鳳跟前,奧秘兮兮的說道:“大哥,前幾天分歧意,不代表示在也分歧意啊,在彭城道上,誰不曉得大哥您的名聲,那小子總會給幾分麵子吧?”
張玉鳳入獄前把那出租車公司,另有幾十輛破黃麵的都給轉手賣掉了,手上趁了一百多萬,但是接辦這兩個破廠就花了六七十萬,兩個月來除了補幾個車胎以外,其他竟然冇接到甚麼活,每月還要養著一幫子吃閒飯的,張玉鳳已經感受有點支撐不下去了。
黑蛋看到張玉鳳已經在開身後的保險櫃拿錢了,不由傻眼了,這大哥變得如何這麼陌生了啊,之前撞車碰瓷的威風都去哪了呀?按說這從大獄裡出來,隻能比之前更加威風纔是。
“誰是張玉鳳?”
“大哥,我們再去阿誰甚麼國棟汽修廠去看看吧,說不定他們竄改了主張,就情願賣了呢?”
“當局,冤枉,我冤枉啊,這事真的不是我乾的啊!”
張玉鳳聽到黑蛋的話後,反應了過來,昨兒差人找上門的時候,這小子就躲躲藏藏的,現在又說這話,十有八九是去敲彆人悶棍了。
而張玉鳳則是屬於第二種人,在監獄裡學習了七八年,再也不想進阿誰見了隻母豬都雙眼發亮的處所了,再說他也有點成本,吃喝不愁,固然還冇找老婆,但是三天兩端去次桑拿泄瀉火,日子過的算是清閒安閒。
張玉鳳一聽真是黑蛋乾的,頓時火了起來,一巴掌扇到黑蛋頭上,把他噙在嘴裡的捲菸也給打落在地。
“就這模樣,也敢強賣強買去砸人悶棍?”
“得,事發了!”
“這,這冇我甚麼事啊。”
聽到黑蛋的話後,張玉鳳是氣不大一處來,他前段時候讓黑蛋去探聽那國棟汽修廠投資了多少錢,黑蛋返來講是20萬,張玉鳳就找上門了,本身這廠子前前後後扔出來小一百萬了,和國棟汽修廠歸併,要個百分之八十的股分,也不算多,誰曉得被對方一口給回絕掉了。
“情願個屁,你也不看看彆人一月賺多少錢?媽的,我如何就聽你小子的話,去要百分之八十的股分啊?彆人那廠子倆月賺的錢,就夠我們這倆破廠了,會和我們合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