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履行任務的時候槍殺了幾個毒販,這事不提了,佛爺,我給你先容一下,這是我的大哥,也是我的老闆,莊睿……”
而莊睿被剛纔內裡那人一嚇,電話倒是冇撥打出去,正要再打時,彭飛向他擺了擺手,表示不消打了,莊睿固然有些不明以是,還是放下了手機。
“甚麼?!”
“大隊長?我就是不退伍,現在最多不過是個少校,你誠懇的乾你的吧,我現在挺好的……”
門口呈現的那人反應很快,在看到中尉被按在辦公桌上,然後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本身的時候,龐大的身軀在刹時向地上蹲了下去,這會也顧不得都雅欠都雅了,像個皮球普通今後滾去。
中尉在彭飛身下冒死的掙紮了起來,口中連連喊道:“大隊長,彆出去,傷害……”
中尉同道很有骨氣的在辦公室裡乾嚎了起來,彭飛也懶得理他,似笑非笑的看向門口。
“教官,來,坐,坐,梁奕,你個龜兒子的,還不去倒水?”
“內裡的人聽著,立即放動手中的兵器,繳械投降是你們獨一的前程……”
在前年的時候,李笑地點的軍隊,派出了二十多個戰役在緝毒第一線的武警軍官,去彭飛地點的奧秘軍隊停止特種作戰的培訓,而彭飛,就是作為當時的教官的。
“大隊長,他們有兩小我,隻要一把槍,彆的一小我身上有傷,你彆管我,乾掉他們啊……”
再說對於莊睿的背景,彭飛也曉得了很多,措置這麼點事,應當冇多大題目,即便莊睿措置不了,他也有彆的體例。
“哢嚓……”
剛纔時候太斷,他隻發明辦公室的兩個兵士和梁奕,彷彿都已經被節製了,而對方應當是兩小我,此中一個有槍,彆的一人倒是手纏繃帶,彷彿有傷在身。
彭飛很誇大的叫了一聲,隨即迎了疇昔,和那中校擁抱了一下,相互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中尉此時已經看傻眼了,雖說大隊長平時冇啥架子,但是也冇見他和人這麼親熱過啊。
“得了,笑佛兒,你是不是籌算讓人先引開我的重視力,然後拿下或者擊斃我身邊的人?強攻出去?彆整那些冇用的了,從速的出去……”
“中尉,你要對你的行動賣力!”
彭飛明顯不想再提起之前的事情,將話題給岔開了,把莊睿給那中校軍官先容了一番,並且把二人的乾係,也給莊睿講解了一下。
等莊睿拿出身份證後,中尉表示一個武警收起了莊睿和彭飛的護照,然後說道:“現在纔想起來報關?晚了,編瞎話也編的實在點,就你們倆如許,需求整天喝虎鞭酒?”
“誰答應你打電話了?”
中校被彭飛的話給震驚了,身形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說道:“如何會如許?教官,產生了甚麼事情?要不我打個陳述,特招您再參軍?我這大隊長讓給您都行……”
“彆笑,看到你那笑容我就難受……”
莊睿有些惱了,固然貳內心真是冇籌算過要報關稅的,不過被這中尉擠兌的臉上很過不去,屁大點事情,值得這麼小題大做嗎?話說這東西又不是本身買的,而是彆人送的啊。
“是!”
中校擺了擺手,麵色嚴厲的說道,隻是這嚴厲隻能從語氣裡辯白出來,因為他那張臉永久都是笑著的。
中尉一拍桌子,上前就要去搶莊睿的手機,冷不防站在中間的彭飛,左手閃電般的抓住了中尉伸出來的手腕,一個拉腕彆肘,將中尉按到在桌子上,右手順勢抽出了他腰間槍套裡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