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限定了各幫的人數,上船的還是有五六十人之多,幸虧路途並不算悠遠,世人因而人挨著人,坐在船麵上打坐入定,邊撫玩著太湖上奇特的煙霧環繞,邊獵奇的在內心猜想著無朋山莊的戍守。
誰知在於心用吃了一拳,不但不知改過,卻如發了瘋普通,拿起家邊的扁擔,砸向中間的端二郎。這端二郎早有防備,見於心用一扁擔打過來,側身閃過,再回身時,身上長刀已經出鞘,劈向於心用握著扁擔的右手。於心用今後退了一步,兀自罵罵咧咧,手中扁擔揮動的嗚嗚生風,力道更強,這扁擔又長,一時船上世人紛繁閃避,有那行動慢了一些的,已被他的扁擔掃倒在地,趴在船麵上“哎呦”不止。
老闆娘聽了,拉住他,眼睛裡水汪汪的,儘是淒惶。好季笑著拍拍她的手,道:“放心!他們不敢對我亂來!他們也怕掉進太湖餵魚!”
好季嗬嗬一笑,拍了拍於心用是胳膊,道:“這婦人太風騷,我怕你們路上隻曉得看女人,忘了看看四周太湖的風景,美不堪收,此生未幾見啊。”
世人遵循好季之言,選好五小我一起上船。玉真觀卻恰好來了五小我,因而全數跟在世人前麵,也默不出聲的上了船。
端二郎見這於心用似有癲狂之色,內心更是迷惑,可轉眼扁擔已經揮動到本身身邊,他揮起長刀,劈向於心用的扁擔。這長刀刀身發黑,看起來暗淡無光,倒是端家家傳寶刀,削鐵如泥。這於心用現在的打法,已經是不要命的亂打,毫無章法,更不會去闡發兩邊兵器的是非,因此端二郎這一刀,正砍在扁擔上,可可的把於心用的扁擔削去一多數。
江湖各幫各有各的權勢範圍,隻要彆人不介入本身的那一塊,大師還是都曉得和藹生財的事理。這麼多人之以是能受吳氏兄妹之約,也多數是想看看,這麼多年力量看起來強大非常的無朋山莊,內裡到底甚麼模樣。
於心用嗤之以鼻,冇有再多說甚麼,領著眾幫眾就要跟著好老闆上船。
本來這端二郎也不是莽夫,見於心用俄然做出這越矩之事,內心蹊蹺,可又不能眼看著這廝欺辱自家娘子,這一拳隻做懲戒,並冇有效出儘力。
那三人不敢怠慢,見船麵的中間有一個瓦罐,拿起來從湖裡舀起一罐水,潑在了於心用的身上。未曾想這於心用被這冰冷的湖水一潑,打了個寒噤,臉上一會兒黃一會兒白一會兒紅,雙目赤紅,目光倒是渙散的,口中流涎,竟淫詞浪語的直直的往端二孃子奔去。(未完待續。)
老闆娘想到這裡,神采一凜,正不知如何是好,好季老闆笑嗬嗬的走到她麵前,接過她手裡的盤子,說:“這幾位道長一看就是得道的神仙,那裡會與你小娘子普通見地?還不快些去籌辦船隻,要錢大夥兒也給了,都是馳名有姓的好朋友,誰也不會對無朋山莊倒黴不是嗎?不要擔擱大夥兒的事。”
好季搖點頭,大包大攬道:“算了,你婦道人家,在這裡看著酒樓吧,我去。”
然後走到櫃檯中間,嬌笑道,“夫君,與奴家一起去吧!”拉著好季走到前麵,悄聲道:“死鬼!你這是做甚麼?吳娘子是正牌夫人,另有兒子,你這麼幫著木家人做甚麼?”
於心用的扁擔固然短了,可削開的斷頭卻鋒利非常,他又是無章法的亂打,現在見手裡的傢夥不能當棍子用了,乾脆改揮為捅,拿著當尖刀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