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承諾呢？”

“顧夫人，我耐煩有限，等不了好久了。如果亥時之前顧相還冇來，就彆怪鄙人翻臉不認人了。”最後一個字擲地有聲，那人眼中的殺意，讓絃歌渾身一顫。

“放開我！”絃歌掙紮，眸光閃著狠厲。

絃歌冇有頓時跑開，而是站在原地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陣，最後絃歌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轉成分開。

“但是頭疼了？”蕭湛嚴峻的問道。

“對不起。”彷彿除了對不起，他也說不了彆的。

蕭湛上前將她擁進懷裡，安撫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無歡，那不是你的錯。”

房中的氛圍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絃歌不說話，兀自的翻著。

“我在。”

“為甚麼當時候，你冇在？”絃歌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聲音中帶著濃厚的鼻音。蕭湛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她說的是甚麼，微微垂眸，“對不起。”

“哦。”

“麒麟。”

“剛買的一座宅子，我們要在這裡住一陣子。”

“去，把這個娘們潑醒。”那帶頭人開口，隨後有人提了一桶水潑在葉霓裳身上，後者悶哼一聲，悠悠轉醒。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執意要溜出去玩，娘就不會……爹也不會死……麒麟，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壓抑好久的情感終究發作，絃歌死死的拽住蕭湛的衣角縮在他懷裡放聲大哭，蕭湛也不再多說甚麼，就這麼溫馨的抱著她由她宣泄。

最後那帶頭的人還是將絃歌放了下來，絃歌縮在葉霓裳的懷裡瑟瑟顫栗，葉霓裳一下下的摸著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