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湛端坐,開門見山的問道:“有甚麼事,也不必拐彎抹角了,說吧。”
蕭湛登上山頂時,齊恒看上去已經等待多時了。
“來,伸直了,我替你捏捏。”齊恒謹慎的握住她指著的右腿,謹慎的替她揉捏著。
齊恒放輕腳步走到絃歌身邊,蹲下,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臉,但又怕吵醒了她。看著她挺著的大肚子,齊恒內心一陣暖和,這是他最愛的女子,她懷著本身的孩子。在那一刹時,統統的怠倦一掃而空,隻剩下滿滿的心疼和滿心的歡樂。
“坐。”齊恒做了個手勢,表示蕭湛坐,還替他倒了杯茶。
“你說了我的毒解了你就接我歸去的!”
齊恒想了想,答道:“她在幾個月前中過毒,不過南門先生已經設法替她解了。按理來講也不該該。”
“前些日子傳來的動靜說環境不大好,一向在吐血,可南門老先生卻找不到啟事。”齊恒臉上儘是擔憂,鈴鐺有孕已經快八個月了,本來就是非常期間,可近幾天傳來的動靜卻不大好,這讓齊恒格外嚴峻。鈴鐺辛苦懷著身孕,他卻不能陪在身邊,這也讓他非常惱火。
“都這麼久了,你還冇把她們安設好?”絃歌嗅到了詭計的味道,頓時止住眼淚一本端莊的問道。
“差未幾了,等這邊戰事結束,我就能接你回家了。”
對宋子衿和裴棲遲,齊恒實在一早就想將她們撤除了,當初宋裴兩家在朝中權勢盤根錯節,他不得已才納了二人入宮為後為妃,她二人對絃歌做過甚麼,齊恒記得一清二楚。特彆是差點要了絃歌命的那一頓毒打,每次隻要他一想起來,仍舊有些後怕。厥後宋家和裴家垮台,但他也不好就這麼無緣無端的對宋子衿和裴棲遲二人脫手,畢竟一日伉儷百日恩,滿朝文武後宮諸人,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也不能將事情做的這麼絕。本來他還想過找個機遇和二女攤牌,讓她們自請離宮,如許既保全了她二人的顏麵,同時也能堵住前朝後宮悠悠眾口。
齊恒和蕭湛趕到時,絃歌正坐在藤椅上打盹兒。
看著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絃歌搖了搖嘴唇,一向包在眼眶中的眼淚終究包不住,開端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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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絃歌有身後,宋子衿便坐不住了,她曉得,如果任由絃歌將孩子生下來,不管男女,她的職位都岌岌可危。以是便乾脆破釜沉舟賭一把了。不過宋子衿此人固然偶然候略顯魯莽,但好歹也曉得此事千萬不能由本身出馬,不然隻能是引火上身。她思慮一週,讓裴棲遲來背這個鍋天然是最好,但是她左等右等,裴棲遲那邊竟然一點動靜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