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誕下太子齊恒後便在無所出,而太子天生性子過於沉穩,不大愛說話,固然生的惹人垂憐但是卻不大與人靠近,不似同齡的孩子活潑討喜依靠母親。其他的皇子都在本身母妃膝下撒嬌時,太子就已經單獨住在東宮聽太傅講學隨教員習武了。過於獨立的齊恒讓皇後感受不到多少為人母的高興,厥後齊舒來了,看著這個小東西漸漸長大,整日的粘著本身,皇後這才感覺本身像個母親,也至心將這個孩子當作親生的來養。
乃至有一次在《策論》課上太傅又將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絃歌捉起來發問,中間的齊舒竟悄悄給她說答案!不過絃歌下認識的便感覺齊舒那廝是要玩弄本身,給的必定是弊端答案好讓她答錯然後被太傅懲罰,以是甩了她一個白眼判定的乞助於另一邊的齊商。可何如齊商與絃歌乃是同道中人,上課時根基上都是睡覺冇多少時候是復甦的,哪兒能曉得答案?
帝後二人寵著,齊舒性子天然張揚放肆了些,不過行事倒也不會過分火,乾脆也都由著她。
但是轉念想想,本身又有甚麼資格來心疼人家?
齊舒的到來,讓皇後歡暢不已。
“呐,此次不是我在肇事,是做功德見義勇為對吧!”絃歌皺著小臉衝麒麟笑得一臉奉迎。
思及此處,絃歌竟有些悲從中來。
“……”
偶然候碰到甚麼功德情絃歌還會叫上齊舒,齊舒固然對絃歌的很多行動非常不齒,但是又按捺不住本身的獵奇心,便跟著她和齊商一起為非作歹。氣得太傅大人直頓腳,道絃歌這個禍水把好端端的門生都給教壞了。
“千萬彆讓我娘曉得,要不然又得罰我抄書了,哎喲喂,疼疼疼疼疼疼,麒麟你輕點,要斷了斷了……”
隻是好景不長,蕭湛七歲時蕭家遭難,父母雙雙仙去,隻留下了蕭湛這一根獨苗。而後幾年蕭湛孤苦無依托行乞為生,直到碰到絃歌。
厥後也有嬪妃為先帝添了四五個公主,可都冇有誰能獲得齊舒這般的寵嬖。
蕭湛自是曉得她口中的他們到底是誰,眸色微沉,言簡意賅的答道:“兩國聯婚。”
講這個故事時蕭湛語氣一向淡淡的,彷彿在說著彆人的事情,但是絃歌明白那種一夜之間家破人亡的感受,更何況一個孩子行乞度日那又該是多麼艱钜?
絃歌從太後的坤寧宮中出來後固然神采如常,但看上去精力卻不是很好,蕭湛問一句便答一句,不問便坐在那邊神遊天涯。
“聯婚?”絃歌皺眉,在腦中思慮半晌,恍然大悟,“坐在齊恒中間的,是齊舒!”